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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当然是看不见。
她只看见圣坛，连老大都没有看到。
不过，因为老大目前是器灵之身，她能随时听到他说话。
曲檀儿讪笑，“看不见，但是，听着老前辈声如雄钟，我可以判断出来嘛！似乎，老前辈这段时间过得很畅快？”
古殿老者嗓音豪迈，“丫头听出来了？呵呵，老友，怎么样？连这丫头都听出来了，你要认输吗？现在认输，再心悦诚服地对我说一个服字，我还可以告诉你，禁止秘术的奥妙，当然，你必须回答先前我问的那三个问题。”
古殿老者没有明确说出来，但是，曲檀儿大约明白了。
曲檀儿试探地询问，“老大，到底什么一回事？你们打赌什么？这件事情跟你出不来有关系？”
“……”圣坛老大没有回答。
倒是古殿老者吐气扬眉地抢了话，“丫头，老友与我打赌了。半年时间破我从主人身上传承下来的一道厉害禁止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