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姬予醒来，隐约间想起那个梦，不由感到好笑。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人家把妄想叫白日梦，我这夜晚还做白日梦……
不过，姬予这个念头倒也不是无的放矢。
随着前年版权法的颁布，对盗版和侵权的加大力度打击，那些搜索引擎首当其冲——
搜不到，以前习惯白嫖的用户，现在获得盗版资源就变得困难了。
当然，盗版不可能灭绝，但卡住了搜索引擎，就断绝了大部分用户跟它的联系。
而那些网盗站再想获得新用户，只能通过那些乱七八糟的弹窗，以及一些非常规的方式，比如类似某种“澳城赌场上线啦”之类的渠道去传播。
但这个影响力，就小太多了。
而这样一来，对网文正版订阅的促进，是非常大的。
在以前，收藏和首订（上架第一章订阅）的比例能达到10：1，就是非常不错的成绩，相当于一万收藏一千首订。
除非一些小众精品书，或者读者粘性高的老作者新书，收订比才能到个位数。
但现在，10：1根本不算什么，甚至有不少精品书，能达到2：1甚至以内——
也就是说，如果上架前有一万收藏，首订就能有五千甚至更高，而在过去，想要有这个成绩，收藏至少需要五万。
除了收订比翻天覆地的提升，正版网文的用户读者，也开始暴涨。
别的地方找不到，只能过来看，除非戒掉不想不念。
基数涨，收订比涨，带来的效果就是，在以前上架前能超过十万收藏的很少，但现在不说比比皆是，至少也翻了几倍。
而姬予梦中，上架前收藏过百万，首订过五十万的，也并不是梦，现实中的确有这样的战绩——
前不久，白金作家番茄炒土豆的新书《莽荒战苍穹》上架，就达到这个成就！
这可是上架的成绩，假以时日，随着字数增多，情节进入巅峰的时候，均订破百万，甚至一百多万，估计也只是时间问题。
不过，番茄炒土豆是成名十多年的大神，姬予虽然对《庆余年》有信心，但也没有好高骛远到那个程度，就像他凭借《最初》和《倔强》，不可能现在去挑战天王天后的地位一样。
摇了摇头，姬予放下幻想，手机登录启创文学网的作家助手app，就看到弹出一条消息。
姬予以为是签约信息，瞬间精神一振！
但打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