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十分杂乱。
徐闲来的时候,一个老者正趴在木桌上酣睡。
这位十有八九就是贡献院的管事。
隔着木窗看到里面的情况,徐闲依旧是恭恭敬敬敲门三声。
里面鼾声依旧。
徐闲无奈,只能是又敲了三声,力道大了一些。
这一次,里面酣睡的管事梦醒一般,打了个哈气,抬起了头。
“谁?”老头语气里带着不耐烦,徐闲赶忙道:“外院弟子徐闲,想……”
还没说完,门就开了。
徐闲一惊。
老头趴着的桌子距离木门至少有五六步,而且周围堆满了卷宗杂务,正常起身都困难,要走过来,快一些也得一呼一吸,可刚才,瞬间门就开了。
显然这位其貌不扬的管事不是凡人。
这也正常,在外院能做管事的,至少都得是炼气二层。
门口这老头衣服邋里邋遢,不知多少日子没换洗了,头发更是如同鸡窝,此刻睡眼惺忪,眯着眼睛,看得出来心情不太好。
被人打搅了午觉,心情不好徐闲也理解。
“你眼瞎了吗?没看到我正在睡觉,去去去,两个时辰以后再来。”老头骂了一句,就要赶徐闲离开。
徐闲还是头一次碰到这种脾气的管事,可他也没法子,苦笑一声,只能转身离开。
只是刚走几步,又听到身后‘咦’了一声。
“站住。”
徐闲停下,转身行了一礼,面露不解。
那老头没吭声,只是皱着眉盯着徐闲,那眼神看的人发毛。
“你走近点。”老头招了招手。
徐闲这个时候有点后悔来这地方了,硬着头皮走近几步。
老头也是上前几步,靠近了上下打量徐闲,甚至还凑近,用鼻子闻了闻。
徐闲浑身不自在。
他从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心中带着警惕。下一刻,老头发出几声怪笑,眼神带着一丝莫名其妙的东西,看着渗人。
老头这个时候收回目光,冲着徐闲说了一句。
“进来吧。”
说完,先背着手走进阁楼内。
徐闲犹豫不敢进,不过老头又催促一声,他才有些不情愿的走进阁楼。
阁楼一层,摆满了各种东西,粗略一看,书籍随意堆积在架子上和地上;各种卷宗和好几个卷在一起的画卷塞在一个青花瓷瓶里,上面落满了灰尘;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