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也可能是上下级的进化关系。
“陆大师,请问‘纸片人’是我这宠兽的三星形态名字吗?”
刘眠一轻快的走路,追上了陆源的步伐,两人离开了屋子。
陆源沉吟了一下。
他记得那段史料,那是在大学课堂里学过的知识。
失传的纸片人在书中写明是三星传承。
陆源边走边道:
“我知道的信息也不全,纸片人宠兽是三星宠兽没错,但是不是你的进化路线就不清楚了。”
刘眠一脸上闪过喜意,他的御兽空间契约有一个二星的烟花筒,以及身上的二星纸浆人,目前卡在二星的水平上不去,很愁。
纸浆人这一条道,他本来已经不抱希望了,祖祖辈辈都是二星,这就是命了。
没想到他从陆源那儿听到了三星的传承,这可让他重新燃起了希望。
当然,现在不是谈这些事的时候,刘眠一领头带路,往祖祠方向走。
不一会儿,两人抵达了祖祠的附近。
还没有走近,就看见那参天的祖树遮蔽屋顶,黑色的气生根伸进屋子里,像是在吸血,实际上是控制村子牌位,绑架祖宗之灵,吸纳本地香火。
刘眠一还没有走进,就不敢去了,心里惶惶不安。
不知为何,平日里看起来很正常,很温暖的祖祠在他眼中变得邪气凛然,黑色的雾气飘浮在祖祠的门前,门前的两盏红灯笼照破黑暗,将旁边的黑色土地染成血红状。
他看了看天色,竟然完全天黑了。
他出门时候,明明看见孩子刚回家不久,天上的双阳也没有转阴的迹象,为何会出现如此压抑的景象。
祖祠中有漏网之鱼!
他想起了陆大师说过的话,不由浑身打个激灵。
之前只是隐隐想到,但心里拒绝想象。
祖祠是村中的圣地,是祖祖辈辈安息的地方,他对此无比崇敬。
现在走近了,脑海中那根维持理性的弦瞬间绷断了,可怕的想象在脑海中滋生。
他好像看见了眼里流脓的刘家老祖宗们挂在树枝底下,好几个人连成一串,左右各挂一串,悬挂在祖祠正门上方,像是对联般工整对称。
在两串“对联”后边,还有其他的祖宗挂在树下,那些气生根有的牵在脖子上,有的串过了头颅,将整个人贯穿,流动的鲜血不断地在他脑海放大。
“这,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