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态悠闲得根本不像刚踹过人的女人。
“你……你到底是谁?”
虞初窈眼皮微掀,戴着口罩的脸上看不出神情,也没有答话,只举步朝他走去。
胡明达一边往后挪一边颤颤巍巍说:“我警告你,这、这里是警察局,可都有监控的……你可别、别乱来。”
“哦?”虞初窈俯身,右手揪住了胡明达颈后的衣领,不急不缓地提醒:“你别反抗,我自然不会乱来。”
胡明达信她个鬼,出于中年男人自带的莫名自信,他觉得自己刚才被偷袭成功,无非是因为他没有防备而已。
他好歹是常年健身的人,要是真打起来,就这么个小姑娘,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然而就在他信心满满挥出一拳的时候,右手手腕却又被突然攥住,而后是一阵令他疼到怀疑自己骨裂的力量传来。
“啊——”
胡明达一阵痛呼,疼痛从手腕蔓延到四肢百骸,他像被抽干力,捂着手腕疼白了脸,嘴里却还恨恨地威胁:“我要告你!”
“欢迎。”
虞初窈站起身,又往他腹部踹了一脚,胡明达终于彻底不动弹了。
她嫌弃地揪着他的衣领往里拽,就像在拖一具尸体。
门里的接待人员见状吓了一跳,视线在她和胡明达之间逡巡了一番后,站起身慌张地问:“你是来、来自首吗?”
虞初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