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按照历史发展,那崔儒其实是我未来的老丈人,我的正妻正是崔元的妹妹吧。
而造成这一切的缘由,是你在国子监中与他结交莫逆,早早就谈定了婚事!
张峦道:“你说清楚,到底是从何得知?”
张延龄支吾道:“刚才这里坐着一个人,他说的。”
“是吗?”
张峦将信将疑。
不过想了想,好像真没值得怀疑的地方,毕竟自己儿子又不可能认识他这位新结交的“崔兄”,否则就得归类为能掐会算的范畴。
但这可能吗?
“也罢。”
张峦释怀道,“与我去找你姨父,也不知他是否还住在老地方……京城可不小。今日国子监中,负责接引的人不在,要等每旬五日再来,这些情况都是崔兄跟我介绍的,他可真是个好人。这附近住着不少国子监生,他说要逐一介绍与我认识。”
张延龄道:“好事啊,刚来就找到个帮手,能给爹省下不少力气。”
张峦笑道:“说起来还是为父人缘好,走到哪儿都有如神助。就是里面打听过了才弄明白,之前我得到的消息都是错的,就算是率性堂的高级班学生没也有宿舍住,其他广业堂、崇志堂、诚心堂等初中级班的学生就更不要说了,就连博士和助教也不例外,不管是老师还是学生平时全都只能出来住,所以这附近的房舍腾贵。”
“呵呵。”
张延龄没有接茬。
大明国子监建宿舍,还要再等个五六年,等到林瀚当上国子监祭酒之后。
“……弘治初,召(林瀚)修《宪宗实录》。充经筵讲官。稍迁国子监祭酒,进礼部右侍郎,掌监事如故。典国学垂十年,馔银岁以百数计,悉贮之官,以次营立署舍。师儒免僦居,由瀚始……”
与其琢磨如何才能住上宿舍省房钱,还不如想想怎么当上国丈更靠谱。
……
……
张家父子俩一起去找张麟。
但因张麟不过是一介游商,住所经常变换,即便有他之前的书信,打听半天也没找到人,甚至连附近住的同乡也都问过了,被告知不清楚有这号人。
“莫不是你姨丈吹牛,实际上他未曾到过京师,或是未在京师盘桓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