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大的祸事。
“只要当今陛下在位一天,再多的荣誉对咱而言都是浮云,没有任何实际的好处。只有等将来太子掌权后,才能真正回馈咱……你觉得以后有姐姐吹枕边风,太子能不知这一切都是咱做的吗?”
“这……”
“说到底,现在咱在朝中根基不牢,无依无靠,太子的光芒压根儿就照耀不到咱身上,连斗个梁芳都困难,更别说是李孜省这般权臣了。”
“嗯。”
“爹,等将来太子登基,这大明朝堂才是你恣意发挥的戏台,相信距离这一天已经为期不远了!”
“别,你小子千万不要给我戴高帽,我安心当我的国丈,沾你姐姐的光,过几天荣华富贵的日子就行。戏台是你的,最多为父给你打头阵,顶在前面为你遮风挡雨。”
……
……
覃吉第二天一大早就赶到端敬殿,把好消息告知太子。
朱祐樘闻听后也是惊喜莫名,含笑问道:“老伴,咱的人真的能做出来吗?望远镜?还有香皂?
“你昨天见的人是谁?到底哪个在背后默默帮我?”
就算朱祐樘再淳朴,也不想当个一问三不知的傻子。
他想知道背后情由。
覃吉见太子神色欣然,也不由掩嘴直乐,但听到这个问题后,他还是果断摇头:“太子,有些事并非我不说,也不是故意抢谁的功劳,只是关系重大,事后很可能会被人算计,本身就蕴藏着极大的凶险……所以您并不适合知晓。”
“快告诉我吧!”
朱祐樘苦苦央求,“我保证不会对外人说。”
覃吉依然坚定摇头:“太子,您为人太过实诚了……面对陛下,面对东宫那些讲官,面对外人,您总是把自己最诚实的一面展现出来,这是您的人格魅力所在,也是你确保储君之位所拥有的巨大优势,朝官们谁不赞您质朴坦诚,未来必是一代明君圣主?
“既如此,我为何要把牵连重大的秘密,说与你知晓呢?”
朱祐樘听到这儿,眼神黯淡下来:“我明白了,老伴是在保护我。如果我知道背后的情由,父皇当面询问,我是不可能隐瞒父皇的。”
覃吉道:“若陛下问及,您就说,是覃吉在外边找人做的。待到合适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