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不能叫你了?你现在忙糊涂了吧?咱君臣间,不用那么拘谨。你看朕与先前有何不同?”
“这……”
李孜省不知该如何回答。
旁边的覃昌笑道:“陛下最近病情好转很多,重新有了力气,用膳量也有所增加,还能经常出去走走。”
李孜省惊喜地道:“那是好事啊!”
心里却在想,来瞻的药竟会这么管用?
不对啊!
来瞻说过,这药只能缓解症状却不能让病痊愈,要是我猜得没错,陛下这是心理作用作祟,怕是病情只是没有加重而已。
“李卿,多亏了你的药。”
朱见深招呼李孜省坐下来,叹息道,“说起来,朕也觉得颇有些不可思议,太医院用药那么久,一直都没见到有什么起色,谁知服用你的药不过十天八天,就见到成效,且还立竿见影。”
李孜省眼睛立即就红了,拱手作惊喜状:“天佑陛下。天佑大明啊。”
朱见深看着李孜省动情的表现,心里也有所触动,嘴上却问:“你的药,从何而得?朕其实很想知晓……”
“这……”
李孜省面色为难。
他在想,既已答应过来瞻,这次我打死都不会说。覃昌有意给李孜省施压,随之顺着皇帝的话,出声帮衬:“李仙师犹豫作何?这分明是好事啊……陛下要奖赏李仙师还有那隐身幕后献出药方之人,为何不如实向陛下禀报呢?”
“陛下。”
李孜省耐心地解释,“并非臣有意遮瞒,但天下间的大夫,都不想开罪太医院的人,臣答应过那提供药方之人,保证不对外说。臣也知晓陛下关心此事,但臣觉得……一诺千金,若是事外泄出去,始终有些……不甚完美。”
覃昌用促狭的眼神打量李孜省。
心里在想,不会真就是张峦给你的药方,你怕被皇帝知道你俩私下勾结,故意隐匿不说吧?
哼,皇帝岂是那么容易糊弄的?
谁料朱见深听完后竟微微颔首:“李卿,你说得对,治病这种事,行之有效就可以了,未必需要把前因后果都问得太明白。
“不过确实很稀奇,一个从未给朕叩诊过的人,却能开出对朕的病情有益的药方,想来这位也是当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