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群老头子,个个都是龙气在体表一米内相随,对这种人施展术法的话,等同于是拿一把左轮枪对着自己的太阳穴,然后在赌这左轮枪会不会卡壳。
秦吉文无奈道:“按照他们的说法,是鉴于这案情特别恶劣和重大,故而明上午就要启动快速通道,然后对你进行宣判!”
管理局也算是豁出去了,因为这案件里的证人,就是那个所谓亲眼目睹的保安经理,至于王伟和陈姚强二人,秦吉文已经在司令部命令警卫营的士兵们,先是暴揍一顿后再囚禁起来,只要后续王伟和陈姚二人贪污受贿、滥用职权、以权谋私等等证据一到,那么秦吉文也能开始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而且既然当地的人这么蛮横,管理局也来了一招釜底抽薪,那就是直接将王伟和陈姚强交给了秦吉文的心腹去审讯,至于罪名嘛很简单,就是以阻扰重大演习和破坏重要的设备等等七八项,反正枪决是妥妥的足够了。
但管理局这一招也打乱了秦吉文的部署,因为秦吉文本来是打算以王伟和陈姚强吐出来的其他人作为筹码,换取我一定既得利益。
时间很快就来到次日宣判时,郝一建一脸的紧张神色,问道:“师父,你会没事吧?”
但我却没回应郝一建,因为我昨晚观察了一下天象,又用伏羲八卦的复杂卦象进行推演,发现我和郝一建的确是属于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的那种。
而郝一建之所以没有五弊三缺,经过我的分析,是因为我一直就在郝一建身边,故而我直接将郝一建的五弊三缺所吸收,此举定会引来道对我产生更大的罚,也就是、实际上这一次的劫难是属于郝一建的,但却被我在无形之中吸收了。
见我闭着双眼沉默不语,郝一建也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故而这才带着哭腔的脸不断诉苦,道:“妈的,早知如此的话,当初我就不接你的催收单子了~”
人生哪里有那么多的选择,有的话我也不会投胎成为人类了。
郝一建有时候真的是傻得可爱,这世间哪有什么早知如此,我相信我不会遇上死劫,毕竟我是九州师之一。
而秦吉文则是面无表情,但他却亲自派车护送我来到了目的地。
诺大的审判室内,来人不单单有当地派来施压的人,还有韩雨晨那年迈的父母,其实韩雨晨的父母也才五十岁出头罢了,可看起来却像是七十八岁的模样。
由于那保安经理对韩雨晨施暴时,都是背对着韩雨晨的父母,故而韩雨晨父母压根就没瞧见过所谓的元凶长相。
郝一建站在那里,傻笑着挠了挠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天真无邪的憨厚。秦吉文则是静静地站在一旁,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眼中却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关切。
我走进审判室,立刻感受到一股压抑的气氛。室内灯光昏暗,照在每个人的脸上都显得有些阴沉。当地派来施压的人坐在一旁,他们的眼神冷漠而锐利,仿佛要将我看透。
韩雨晨的父母坐在另一侧,他们的脸上满是疲惫和哀伤。他们的头发已经花白,脸上布满了皱纹,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绝望。他们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仿佛在寻找一丝安慰。
“李志云,你于一年前以残忍的手段,将居住在酒店的准新娘韩雨晨谋害,并于上个月连续在酒店公园里,以令人发指的残忍手段接连谋害三名过路群众”
“以上事实有酒店证人保安经理证词、凶器上的血液、监控视频、当地的调查报告等等,本案事实清晰,我们将依法上报核准你的死刑!”
辩护的流程全部跳过,我一句话都还没就已经判决完毕,而韩雨晨的父母更是激动得泣不成声,若不是有人在旁边阻拦,我相信韩雨晨父母的手杖都会敲在我的头上。
法庭内庄严肃穆,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冷硬的木质审判台上,投射出一片光晕。李志云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双手被冰冷的手铐束缚,无法动弹。他的眼神空洞,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韩雨晨的父母坐在原告席上,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悲痛和愤怒。每当提到女儿的名字,母亲就会掩面痛哭,而父亲则紧握拳头,眼中闪烁着怒火。他们的情绪感染了整个法庭,每个人的心情都变得沉重起来。
法官的声音在法庭内回荡,每一个字都如同冰冷的刀刃,刺痛着我的心。我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注定,无法改变。
听到这我嘴角不禁冷笑连连,正义不正义的我就不了,我想当这份死刑的报告摆在某人办公桌上时,他的办公室房门肯定会被敲响。
然后一个比这人官阶还要大上许多级的人,会让他不批准我的死刑,因为我的老板是管理局,而管理局的老板顶头上司,才是真正主宰一切的人。
出于尊严酒店的背景老头子,可以让我失去自由,但我想就算是这老头子,也不想我因为此事而丢去性命。
一旦牵涉到人命的话,整件事的性质便会上升到另外一个高度,届时双方就是真正的水火不容。
严格来说,我这人还达不到让双方彻底撕破脸,我虽是师,但也没那个分量,这只不过是因为如果不做出反击的话,那么手底下的其他人是很难服气的。
“多谢你帮我女儿伸张正义”
当我沉思的时候,更让我寒心的一幕却是出现了,因为韩雨晨父母,居然送了一支锦旗给了这保安经理。
锦旗上面烙印着十四个金黄大字:正义侠士勇出手、为女公道义无双
“妈蛋,两个老糊涂!”
我气得忍不住咒骂一声,只不过当我看到韩雨晨父母忽然间的平静时,我也只能无奈摇了摇头。
我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内心五味杂陈。那支锦旗闪烁着刺眼的光芒,却仿佛一把锐利的刀,刺向了我那已经受伤的心。我望向韩雨晨的父母,他们的脸上洋溢着满意的笑容,仿佛真的以为这位保安经理就是他们的救星。
我握紧拳头,努力抑制住内心的愤怒。这些家长,怎么能如此糊涂?他们难道看不出这保安经理的真正面目吗?他的所作所为,哪里有一丝一毫的正义可言?
就在这时,那保安经理得意洋洋地接过锦旗,还故作谦虚地摆摆手,说道:“哪里哪里,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