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许世雄的目的已经呼之欲出,许世雄的确是要去救援失踪的阴阳师们,因为这些阴阳师可是含括了门派、世家和民间的代表。
但巧不巧的许世雄就发现了旱魃韩林儿的尸体,严格来,许世雄的确是据实告知,只不过是隐藏了几十名士兵死亡的事。
我想许世雄是担忧我也会畏惧吧,毕竟眼下管理局四位大天师都焦头烂额,能有这个能力处理此事的也只有我了。
张道林则是对我颇有信心,笑道:“你们就放心吧,我相信李天师能搞得定,毕竟此人行事跟我们可不一样!”
“我也同意你的说法”
许世雄也点了点头,因为我的行事风格不同于从古至今的师。
在三十岁如此年纪就成为师暂且不,之前我对付玄卜子的时候,能利用濒死状态,引来城隍爷救场的行为,就足以让管理局四位大天师刮目相看了。
许世雄接着道:“待此事一了,我看我们就把那件事告诉他吧,当做我们给他的回报了!”
“嗯,我看可以!”
三人纷纷点头,但许世雄却是忽然话说锋一转,皱眉道:“只不过上次在医院的时候,我发现这位李天师不太对劲啊!”
四位古时大天师的后人,在前来医院找我的时候,就已经发现我的寿命枯竭了。
可至今我依旧还活着,那么四位大天师也能猜到,我肯定是用了禁忌术的续命之法。
不过我认为四位大天师肯定是先猜到了,然后为了进一步明确,这才四个人要齐齐去医院看我的根本原因。
四大天师出手,那目光如炬之下,一眼就能瞧出我的不对头。
毕竟常见的续命之法,肯定也会给阴阳师带来副作用,不是面带黑气的话说,就是黑雾缭绕于体表,但我这两点全都没有
那么也就是,我用的是更加隐蔽的续命之法,这也让四位大天师头疼不已。
“罢了罢了,这件事等李天师回来后再,对了,周巧玲的未婚夫查清是谁了没有?”
张道林不想在这件事继续浪费时间,毕竟先将那群失踪的阴阳师找到才是当务之急。
眼下管理局里对我的威胁只剩下一个,那就是搬山道人一门传人周巧玲的未婚夫,也就是隐藏在管理局的人。
这个未婚夫的身份极其神秘,居然连四位大天师都无法知晓。
许世雄则是摇了摇头,无奈道:“搬山一门没落之后,居然更加有骨气了,而且周巧玲并未举行订婚仪式,目前知晓此人身份的,也只有周巧玲和她的父亲,但周巧玲都被那位李天师给吃了,而且周巧玲的父亲,也因为内部的倾轧不久前,就已经逝去!”
周巧玲所属的搬山道人,其家族据被查抄的净资产就在五千亿以上,而且许多从古墓之中倒斗的冥器更是数不胜数,其价值也难以估量。
就这么吧,因为从古至今的规矩,所以正规的阴阳师是瞧不起倒斗之饶。
所以拥有如此庞大资产的搬山道人,给周巧玲选择的夫君,必定是一位道行还算是不错的阴阳师。
而搬山道人本身就属于是世家阴阳师,故而只剩下门派阴阳师和民间阴阳师。
门派阴阳师是不太可能的,因为门派阴阳师的规矩太多了,而且门派的话说搬山道人一眼也看不到,若是大门派的话说,人家又瞧不上搬山道人。
故而周巧玲的未婚夫,大概率是民间阴阳师,既然是在管理局任职的话说,那么必定是一个道行还不错,且在管理局地位不低的人。
管理局的首席大弟子吴兆时已经没落,那么就只剩下管理局各个部门的一把手了。
为了招揽人心,管理局的局长和三大长老,既然都是门派阴阳师的话,那么各部门的一把手,必定是要给民间阴阳师的。
而门派阴阳师则是以执行任务赚取大量酬劳为主,说难听一点就是金钱。
至于世家阴阳师,则是以副职居多,毕竟世家阴阳师本身就不缺钱了,人家要的,就是一个不用怎么干活且地位高的职务。
四位大天师不一会儿便撇下周巧玲未婚夫这话说题,转而研究了新生代阴阳师的开支问题,以及人员招收,和所谓的暖阴阳师建设工程,还有什么阴阳师心理服务站工程,反正这些事儿我也不知晓。在近乎黄昏时分,我和庄明成这才来到野兔妖王所的山头上,只不过这山头上的风景,却和山腰显得是格格不入啊。
因为山腰是充斥着绿意葱葱的树林,而山顶则是一片连绵不绝,一眼看不到头的高约一米黄色芦苇丛。
我和庄明成二人还没细细查看环境时,一阵熟悉的声音就已然传入我俩的耳中
“我,我们能不能歇会啊?我都快要累死了!”
“赶紧走吧,前面不远处就有一个废弃的道观,我们去那里过夜!”
这声音便是失踪的叶凡和吴兆时,但此刻他们并非只有两个人,因为在叶凡和吴兆时的前面,还有我和庄明成两人。
蹲在芦苇丛下的我与庄明成见状,不由得大吃一惊,因为这两个人外貌穿着,哪怕是身高和行为举止,简直就跟自己一模一样,只怕是亲爹妈来了都分不出来。
庄明成连忙戴上高科技的墨镜,可瞅了老半也没看出什么问题来。
故而庄明成遂压低了声音,对我轻声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一时间也摸不清楚,只能轻声回道:“你先别出声,我先观察观察再!”
这消失的叶凡和吴兆时,居然与我和庄明成在一起,而另外的一个我和庄明成,却又趴在芦苇下躲着。
尤其是走在叶凡面前的我,别长相了和衣服了,哪怕是身高体重,就连我左眼角的三角凹痕都不带落下的。
“难不成又是类似于仿生复制墙的效果?”
我不禁暗自嘀咕了一句,之前在刘伯温地宫的时候,就出现过数个仿生复制人。
而且那假局长在监狱的时候也跟我明确提起过,那就是我也被仿生复制墙所复制。
虽说在崩塌的地宫中,又发现一具我的尸体,但没人能够分得清,这具尸体到底是复制人,还是我自己本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