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堂诸事,他都想要插手,征西将军派人想他帮忙,结果居然被他轰了出去,你说,这样的逆贼,还能留着吗?”
贾充赶忙摇着头,“钟公,司徒公乃是庙堂重臣,门生故吏无数,大将军对他都极为尊重,您如何能对他动手,不可,不可。”
“您若是要动司徒公,就是大将军也压不住庙堂内的群臣啊....况且外头还有个毌丘俭,若是他们两人合谋,那大好局势就要送出去了...”
钟会摇着头,“你多虑了,高柔徒有虚名,他能立足庙堂,不过是因为资历深而已,他有什么能力能与大将军抗衡?”
“当初废立皇帝时,高柔就曾站在太后那边,使大将军无法拥立彭城王。”
“这才有了如今的诸多麻烦。”
“此人不除,大将军如何能安心呢?”
“至于那些大臣,呵呵,我与大将军早已商谈好,我们要设立新的官爵制,他们得到了利益,还会为一个无足轻重的老头来说话吗?”
贾充有些迟疑,贾充虽然被曹髦整的很惨,可他绝非什么蠢人,他总觉得钟会没有跟自己说实话,事情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
钟会看到他迟疑,顿时也皱起了眉头,语气也变得冷漠了起来,“贾君,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不,不,很对!很对!高柔这老贼,就是他吩咐我来做这些事,将事情泄露给皇帝,想要挑起陛下与大将军的矛盾,控制陛下,取大将军以代之!”
贾充即使知道前方可能有坑,也不得不跳。
如今的他,已经没有资格来反对什么了。
很快,两人就谈定了这件事,贾充写好了一篇弹劾文,随即,再次跟着钟会上了马车。
这一次,他们的目的地却是司徒府。
当他们赶到了此处的时候,钟会却没有让贾充跟着下车,让他在马车内等候着,自己前往拜见高柔。
高柔对钟会还是很喜爱的。
高柔跟钟繇的关系不错,当初钟繇还挺赏识这个小老弟,曾帮衬过他几次,如今看到钟繇的儿子,高柔自然也不会无礼。
高柔以秉公执法而闻名,可那是他年轻时的事情了。
在他年迈之后,他似乎就变成了他年轻时最厌恶的那类人,占据着三公之位,与奸贼勾结,废立皇帝,结党营私,为己谋利。
钟会毕恭毕敬的拜见了他,坐在他的身边,神色复杂,欲言又止。
“士季,我与你父亲相交甚好,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