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强行抢走的。郝倩姑娘我说的没错吧?”
郝倩忽闪着大眼睛惊讶地看着杨秋池。那眼神分明在说:你怎么知道的?不过,从一个女人身上将这女人的亵衣抢走,那会是在一种什么场合呢,不用脑袋都可以想得到。
“别这样看我。我没有千里眼,我是猜想的。因为我从凶杀现场屠老四的衣服里找到了四锭银子。”
杨秋池从怀里摸出屠老四身上那袋银子,倒出一锭,说道:“这银锭很有特点,与官家的五十两一锭的标准银锭不同,这个小得多,应该是十两一锭,而且,应该是你们郝家自己的倾银房将碎银子熔化之后重新浇注的。因为我刚刚从你弟弟郝易峰的书房里也找到了外形一模一样的银锭,应该是从同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
“屠老四这种穷困潦倒的老混混手中怎么会有你们郝家的银锭?这种银锭明显是刚刚浇注出来还没有使用过的。我猜想,应该是屠老四和你之间有了什么特别的关系。”
“当时的你,正在经历被龙先生抛弃的痛苦,屠老四只不过是个低贱的老混混,平曰里你连眼角都不会瞟他一眼,可你当时恨透了龙先生,因为他抛弃你去找了一个记女,你觉得受到了无法忍受的羞辱,你心理发生了扭曲,你根本无法忍受这种羞辱,你潜意识地要作贱你自己,这样会使你有报复龙先生的快感。”
“正在这个时候,你偶然的机会看见了对你垂涎欲滴的老浑浑屠老四,一个枯瘦如柴的干瘪老混混,一个食不果腹坑蒙拐骗的老家伙,不需要你勾引,你一个眼神就让他跪在了你的脚下。你要作贱自己,你将他引进了这间密室,象你们刚才玩的游戏一样,你任意地蹂躏他,鞭笞他,从这扭曲的变态游戏中你得到了如同在蹂躏龙先生一样的快感。”
“你在屠老四尸体上留下的数不清的鞭笞痕迹,就是你们这段扭曲的关系的见证。他的尸体现在还在知府衙门里,那些鞭痕还在他的身上。”杨秋池看向郝倩身边的那男人,说道,“假如你有兴趣,不妨去看看。”
那个男的两眼喷火,狠狠地盯了郝倩一眼,想动手,但他还想听杨秋池的分析,后面发生了什么,终于强行忍住了。
杨秋池叹了口气:“虽然你们这种游戏我觉得恶心,但我认为简单地把它归结为变态是不妥当的,因为,这毕竟是男女之间的一种姓爱游戏,是男女之间一种隐蔽的姓爱方式,只要双方接受,就不存在问题。”
“不过,任何事情都有一个底线,如果你们姓爱的方式超过了这个底线,就不仅是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