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这一片的一个不算小的负责人,很可能知道这件事,甚至参与了这件事,不过,从他这样子来看,应该不会是具体策划指挥或者具体实施者。从他这里打开缺口,应该就能使案件得到突破。
林祥低着头想了好一会,才慢慢抬起头:“杨大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打死您的跟班,要让我抵命,那是我罪有应得,我无话可说,但是,大人要问别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请大人明察!”
杨秋池马上明白了,这林祥心存侥幸,还在指望船帮讲义气会来营救他,这一点杨秋池很能理解,这就是所谓的不到黄河不死心。
既然如此,也就不必废话了,杨秋池站起身,冷冷地盯着林祥:“不要以为你不说话,本官就查不清楚。告诉你,等本官查清楚的时候,你再要坦白,就没什么用了!”说罢,拂袖而去。
杨秋池回到内衙,虽然刚才的提审让他很郁闷,但是,也了解到了船帮这个帮派还是很不简单的,至少,它能给帮众一种信心,一种有所依赖的信心。
杨秋池气呼呼坐在客厅里,宋晴见杨秋池很不开心的样子,便说道:“老爷,什么事情那么烦心呢?”
“嗯,说了你也不清楚。你不用管我的,自己玩去吧。”杨秋池很郁闷地盯着地面,本以为宋晴会柔声安慰自己,可等了半晌,也没听到宋晴的声音,转头一看,就见宋晴噘着个小嘴坐在那里,气呼呼的样子。
“咦,泥娃娃,你怎么了?”杨秋池好奇地问道。
“哼~!什么都不让人家知道,尽拿人家当小孩子哄,还整天价把人家关在家里,闷都闷死了!”
杨秋池也觉得刚才自己的话有些过分,伸手过去拉着她的手腕,说道:“晴晴,我要查一件重大案件,可是线索现在断了,不知道该怎么查下去。”顿了顿,瞧着宋晴,贼眉兮兮地地笑道:“嫌闷啊?咱们不是前些天才去了阴灵山玩了吗,怎么,又想去爬山了?”
宋晴知道他在笑话自己上次登山的狼狈样子,红着脸嗔道:“哼!不许你笑我!我才不去登山了呢。”眼珠一转,笑嘻嘻扶着杨秋池的手臂,撒娇道,“老爷,既然你现在没事干,陪晴晴上街好不好?听说瑞祥布行来了一些新的绸缎,都是上号的货色,正想去看看呢,你陪晴晴去好不好嘛?”
杨秋池也心疼宋晴挺可怜的,跟着自己来到这里,吃苦受累不说,还整天闷在衙门里,好烦的,便点了点头:“好啊,我陪你去逛逛街,我也好久没这么闲暇散散心了。”
“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