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吕的,都是园子里的姑娘。
如果那个比谢德顺先到,正在与春红办那事的人就是凶手,那就可以排除两个姓吕的女人,把侦破重点放在那三个姓吴的男人身上。
不过,再审讯那三个姓吴的男人之前,杨秋池决定先提审彭老七。彭老七有很多问题必须查清。
杨秋池吩咐将谢德顺押下去。将彭老七带上大堂来。
彭老七没想到这杨爵爷怎么问着问着问到自己的头上来了,自己可是受害人家属哦。一脸疑惑来到大堂。
杨秋池吩咐看座。在没有证据证明彭老七犯法之前,杨秋池对他还是客气的,毕竟他是彭老爷子的亲弟弟,也是四川右布政使的表叔。
彭老七见杨秋池给自己看座,心里这块石头才放了下来,撩衣袍坐下,勉强一笑,问道:“爵爷,案情进展如何?有没有发现罪犯踪迹?”
杨秋池问:“初步推测,凶手就是这梨春园里的人!”
彭老七急声问道:“是谁?”
“还没查清楚,所以要请七爷来帮忙查案。”
“我?我能帮什么忙啊?”
杨秋池微微一笑:“虽说这凶手很可能是梨春园里的人,但是,却也不排除其他人指使园子里的人杀死春红姑娘。尤其是昨晚上与春红姑娘曾经发生过冲突的人。”
彭老七一惊,望着杨秋池,愣了片刻:“爵爷这话鄙人可听不大懂了。”
“是吗?”杨秋池依旧微笑着,“这话随便问一个园子了的人,恐怕都能听懂,为何单单七爷听不懂呢?”
彭老七又是一愣,迟疑了一下,试探地问道:“这么说……爵爷是怀疑我吗?”
“嘿嘿,那就要看七爷昨晚上的事情有没有值得本官怀疑的地方了。”
彭老七脸上变色,说道:“我……我昨晚上是与春红姑娘发生了口角,那是因为她得罪了爵爷,将您气走了,我骂她不懂事。她说我……说我不是人,不该用自己的女人去讨好别人。说要悔婚,不肯嫁我了。”
彭老七说到这里,老脸微微一红:“这件事爵爷您今天上午已经教训过我,可昨晚上我不知道这情况,又多喝了几杯,本来就气她不帮我争面子,又听她说要悔婚不嫁给我了,我又气又急,就……就打了她。”
杨秋池笑容一敛:“七爷不太像对女人动粗的人哦。”
彭老七低着头,悲声道:“打了之后我也后悔了。她就哭了,让我走,说再也不想见到我。我很后悔也很担心她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