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闪身的挡在了他的身前,并且低声提醒了他一句。
“有人?什么人?”萧寒听到愣子的提醒,讶异的抬起头,从愣子的肩膀空挡,向外看去。
果然,在牌坊前不远处的水泥路上,正有一人骑着马,向这里缓缓走来着。
只见来人年纪不算太大,约摸三四十岁的模样,长相黝黑且消瘦,要不是穿着一身青布袍子,多半会被人当成常在地里劳作的老农。
而在他身下的那匹马,也不是什么好马,看模样,应当是军中或者商队换乘下来的便宜老马。
“他是……”
看着前面这个陌生中又有几分熟悉的面孔,萧寒微微眯起了眼睛,同时,那句夜猫子进宅的话,再一次浮现在他的脑海。
就在萧寒愣神的空挡,那中年人已经又到了距离牌坊不过几丈的距离。
看到牌坊底下那位坊身着华丽裘服的青年,马周神色微动,从马上翻身下来,拱拱手问道:“敢问,前面的可是三原县,萧侯?”
“萧寒?我不是!”
马周自认为问的很是客气,却不想,那青年在听到他的话后,竟是果断摇头,并且还煞有其事的指着自己来时的路说道:“萧寒刚刚坐车走了,喏,刚刚过去那辆就是,你现在去追,多半还能追上!”
“咳咳咳……”
听到这个回答,马周自己还没什么反应,在青年身边的那个呆头呆脑的随从,却是立刻剧烈咳嗽起来。
不过,等那青年不动声色的在其脚背上跺了一脚后,那随从的咳嗽声便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快要憋出内伤的无辜表情。
“萧侯,您如果不想见在下,直说便是,又何必骗在下?”
看看一脸天真的青年,又看看腮帮子不断颤抖的随从,马周的脸色有些难看,仿佛是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一般。
“咳咳,刚刚跟你开个玩笑,不过既然你认识我,又何必多问?”
另一边,萧寒见自己蹩脚的把戏果然没瞒过对方,也是有些泄气,只能悻悻的搪塞一句。
他娘的,早知道今天命犯太岁,丫的就该称病谢客的!
是的,命犯太岁!
因为面前这个人,跟太岁一样,属于谁沾,谁难受那种!
就在刚刚,萧寒已经在脑海里记起此人的身份!
马周,字宾王,清河郡茌平县(今山东聊城市茌平区茌平镇马庄)人,正五品中书舍人!
虽然目前只是一个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