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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怪那师爷一开始吞吞吐吐的不肯实说。
毕竟这也算是官场上,下级之间相互合纵联盟,应对上级的惯有方式,也算是一种公开的秘密,说出来,总让人有点挂不住脸。
不过,萧寒在想明白其中缘由,却也没有怎么生气。
他既不是微服私访的康熙,也不是挑事的御史,甚至有的时候,他不也同样跟别人一起,糊弄小李子么?
所以,被人糊弄,这事本来就没什么,不聋不瞎,不当公婆嘛!
怕就怕,人家连糊弄,都懒得糊弄你,那才叫悲哀!
现如今,对于这些官场上的暗通款曲,萧寒懒得多说什么。
他现在唯一好奇的,就是这登州县令准备了一顿,都准备哪去了?
怎么连个人,都没看到?
可能是看出萧寒心中的疑惑,刘师爷又壮着胆子,小心翼翼的说道:“我家老爷这几天,一直在登州城里洒扫庭除,想着迎接您,没想到,没想到……”
“没想到我跑这里来了,是吧?”
萧寒翻了个白眼,心说本大爷的行事作风,岂能是尔等凡夫俗子所能猜透的?
你们就算把登州城打扫出个花来,本侯爷就是不去,你们又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