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巴蒂尔的描述，张启帆逐渐对整个前进要塞有了更形象的认识，一些想法也在他的心里慢慢成形。就在这个时候，张启帆突然感觉到有几道无形的目光落到他的身上。
张启帆的精神力非常强大，远远超出普通人的范畴，因为他的前身就是以灵魂为根基的不死生物。自从接任指挥官那天，实力突破了百分之一的这个关卡后，他就已经能化被动为主动，用精神力去引导身体的强化。
用精神去影响肉体，那是普通人根本无法想象的层次，所以张启帆的感应能力非常的敏锐，连别人的注视，他都可以非常清晰的感觉到。
不动声色的转过头，用眼角的余光往目光投过来的方向望去。只见咖啡馆外，一辆悬浮商务车停在道旁，单向玻璃窗内，三个壮硕的白人正对着他和巴蒂尔指指点点。
车窗是电传单向玻璃，施加微弱的电流，就可以让其变成单向透光，里面可以看清楚外面，外面却丝毫看不清里面，即使车内开着灯也不行。
但那只是相对于普通人，张启帆这样的**不算，他的瞳孔在精神力的约束下，产生了一些肉眼看不到的变化，一些人类肉眼所不能接收到的波长，纷纷映在他的瞳孔里。
这些波长穿透了车窗，映在那三个白人的身上。从脸形和他们不经意显露的凶狠表情，可以看出这三个人都不是什么正经人士。根本料不到有人能看穿单向车窗，所以他们肆无忌惮的指着张启帆和巴蒂尔，嘴上快速交流着。
来到人类社会之后，张启帆深深的被人类所创造出来的绚烂文明所震撼到了，音乐，绘画，舞蹈等等，都是他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甚至连想都没想像过的东西，这让他对整个世界都无比的好奇的。
借助着网络这个方便的信息获取渠道，张启帆学习了许多乱七八糟的的东西，比如唇语。不死生物的世界，没有唇语这种东西，他们更喜欢直接用灵魂去交流。
张启帆的眼睛余光落到他们的嘴唇上：“对面那个小孩不知道是什么身份，我们的档案库没他的资料，应该不是道上的人。”
另一个白人说到：“这个巴蒂尔不知道靠上谁了，最近出手很阔绰，还经常打听我们的生意，你看他对那小孩的态度，很恭敬，估计是有身份的人。”
“我们在这里猜来猜去有什么用。”第三个比较年轻的白人，耐性显然不太好，满脸不耐烦的说到：“把他们逮起来一问，不就什么知道了。”
他的这个提议，让两个同伴有些意动，其中一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