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这些年的顺风顺水,让她觉得,这次也一样能平安过去。
老夫人捏了捏眉心,“你去看看吧。”
辛姑点了点头,事情的发展的确出乎意料。
灵堂里
锦新程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老夫人不在,这又是二房的事,这丧礼也是由他操持,自然都看向他。
“新程,这是你们二房的事,我们也不好指手画脚,你来主持,有什么事,我们都在。”
大房大爷再次开口,其他各房点头同意。
锦新程也不怯场。
“好,正好羽大人也来了,那就劳烦羽大人,咱们先从我爹的死开始,这件事,大家也都知道了,我爹是中毒身亡,老夫人也找到了真凶,就是这个花伯,锦家的人对他都不陌生,他之前一直在老夫人跟前做事,跟着老夫人也有…几十年了,都说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我相信老夫人所查必定属实,但是…他为何要害我爹,相信大家都想知道。”
锦新程一步步走向花伯。
羽大人听得还是上任锦家主的人是老夫人的人,不免心惊。
“羽大人,在审问之前,有几件事我先跟羽大人和大家说说,老夫人之所以这么快查出是花伯,应该是因为我爹中的毒,这毒叫浮生…不对,应该叫浮生若梦,是阮东宫里的一种秘药,花伯早些年去过阮东…”
“既是阮东皇宫中的秘药,他如何弄到手的?”
很快有人到处其中关键。
宫里秘药,怕是没那么容易弄到,花这么大心思杀人,为什么?难不成他和锦家或是和锦天明家主有什么深仇大怨?
锦新程一笑,蹲身与花伯对视,“是啊,你是怎么弄到手的?花伯,你好大的本事,还有更奇怪的,你若是与锦家与我爹有仇,为何杀了人报了仇还不走,还胆大包天的留在锦家,这些年,你替老夫人办事也是尽心尽力,单从这一点来看,当年要杀我爹的人应该是另有其人,而且,这个人就在咱们锦家,花伯您说对吗?”
花伯原本暗澹无光的眸子,不经意的流露出一丝慌张,虽然他很好的掩饰过去了,但还是没逃过锦新程的眼睛。
原本一直沉默不语的花伯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就是我干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这是要毅力承担了,就这态度,大家也知道,即便他背后真有什么人,恐怕也审不出来。
“花伯对自己的主子可真是忠心不二,宁可自己死了,也不远说出幕后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