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九,怎么回事,才听着出事,怎就扯上金王了?”
“金王搬出景阳宫后,景阳宫并未易主,景阳宫流出玉妃的嫁妆,金王自然脱不了干系!”
梅时九着急回梅府,就是知道家中闻讯必然着急。
而今,他与金王早已拴在一起,金王出事,他的日子也不会好过,甚至还会牵连梅家。
梅大人听得儿子这么说,脸上难掩急色,心存侥幸道:“…东西虽是景阳宫流出去的,可金王毕竟搬出去了,圣上召他进宫,暂时应该不会有事,最多就是问问…”
梅老太傅却没这么乐观,“既是冲着金王来的,景阳宫肯定早有布局,怕是金王这次没那么容易脱身,时九,你…可有什么打算?”
“祖父、爹,你们先别着急,这件事是针对金王没错,可金王也并非他们想的那么简单,此时宜静不宜动,先看清楚是谁动的手才知道该怎么动。”
梅时九回时就想了一路,心里大概有了算计。
这件事,绕来绕去,左右不过是两个目的,要么是为了玉妃的事,要么就是有人要借机趁早除掉金王。
他已经让人去盯着各王府的动静,这会儿太子和素王不会进宫,倒肯定不会袖手旁观,毕竟都牵扯进去了,剩下的就数越王最可疑,可这件事又不像是越王的手笔…
“也不知宫里现在什么情况,还没消息来…”梅大人有些坐不住。
“先等等吧!”
宫里若是有什么消息,他们很快就会知道,梅时九已经在心里默默琢磨起来,虽说不能着急要等消息再动,但也要抓紧时间未雨绸缪,先想好一些应对之法。
此事,太子府和素王府都十分热闹。
太子正召集门生热议,连皇后也派人悄悄出宫通气,商议怎么咬住素王。
素王府气氛就相对沉闷些,毕竟事情发生在吕家的金贵楼。
程国舅承受了一定的压力,素王这会儿心情看着可是不太好。
接连失利,眼见着宣帝对他不像从前那般爱重,偏这时候又这档子事。
“王爷,这事确实是我那小舅子湖涂,可这事明白这就是算计…”
“是啊,就是算计,怎么不去算计别家?就吕潘达这样的湖涂蛋,吕家还让他主事,不长脑子,这次还好是冲着老五,要不然…本王会被他害死!”
程国舅额头出了一层薄汗,抬袖擦了擦,小声道:“王爷,您是说这事是给金王设的局?那会…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