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尽办法从中阻拦,要说慌,最慌的应该是你皇祖母,你可看着坤和宫有什么动静?什么动静都没有,这就是定力啊!”
丰舒雅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这种气氛,让她莫名心跳加速,虽然皇祖母那边暂时没有动静,但这可能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今夜的都城热闹哟,雪丫头,现在可能跟我说说你的打算?”
东篱放下子,望着棋盘笑得颇为痛快,虽然他输了。
接手东篱残局的初雪赢了,看着最后落下的一子,初雪也笑了笑。
“我只赢半子,其实算是和棋。”
“不用宽慰我,输就是输,赢就是赢!”
初雪起身给东篱倒了杯茶,“篱爹爹,坐了这么久,咱们走走去,估算着,这会儿圣上应该到刑部了!”
“这时候才去,可是错过不少热闹,走!走!”东篱喝了口茶利索起身,坐久了确实有些腿脚酸麻。
“金贵楼的局是圣上设的,他想揭开嫁妆的事,让太后猝不及防,当年他羽翼未丰,斗不过太后,选择牺牲我娘,如今他想和太后斗一斗,绝个胜负,便拿我娘的事做文章,篱爹爹说的对,这就是太后和圣上的较量,其他的人都是他们棋盘上的子,而锦家家主今夜的鼓声算是助阵,一场厮杀已经开始,我们去观战去。”
初雪一边说,一边任由桃儿帮她系着斗篷,夜里有风,她受不得凉,其实她还是挺爱惜自己的。
“你是观战的还是战场上厮杀的其中一个?”
东篱笑着道破,这丫头啊!明明白天都在忙生意的事!
“篱爹爹,我说我什么也没做,你又不信!”
她的确是什么都没做,除了让锦新程去刑部鸣鼓这事,其他的她还真没做什么,不过这就够了,虽然她没做别的事,但是事情的走向,她却大致心中有数,当然,也有些准备,一会儿用得上。
东篱一笑表示不信,两人谈笑间出了房门。
门外,云银玲已经在等着了。
“姑姑,我和篱爹爹出门一趟,可能回来的晚,你先歇着。”
“好,夜里当心些,让桃儿掌好灯。”
云银玲很想跟着去,但是她怕去了这丫头还得分心照顾她,不管她要去做什么,她帮不上,就做当让她安心不添麻烦。
“大姑娘放心,奴婢一定照顾好小姐。”桃儿乖巧说了句。
云银玲亲自送初雪上了马车才回屋。
“你这位姑姑可是真心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