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之过,宫中早就给臣递了话,是臣未回,臣这几日身子不适,怕来不了,昨日才好些,正好干娘想让臣陪着来,臣今日就是陪干爹干娘他们来了,算是家眷,既是家眷,坐在这刚好合适。”
初雪不慌不忙起身,一派从容的解释。
这解释,也就是‘解释’,在场之人,没一个人信。
当然,信不信的都无所谓。
好个金玉侯,还身体不适,倒是忘了,她倒是左右逢源和谁都能搭上点关系,干爹干娘…
金赞礼这个皇上心里多少有点怄,但面上却一点都瞧不出来。
“既是家眷,那边也无妨,倒是金玉侯要注意身子,早就听闻你身子不太好,可寻医问药了,今日瞧着气色倒还不错,但也不能大意了。”
“回皇上,就是初到永安城,略有些不适,现在没什么大碍了,多谢皇上挂念。”
金赞礼笑着点了点头,“如此便好,否则…有人可是要心疼担心了,咱们金玉侯毕竟是个娇滴滴的女儿家,是吧,天亲王。”
这宴会尚未开始,气氛瞬间拉满。
他这一句话,可是让不少人的心都骚动起来了。
随着金赞礼的目光看向金绝天,宴席上的人都随之而动,生怕错过了金绝天的任何一个眼神一个表情。
丰子越和东篱都是眉头微微一皱,皇帝这是什么意思,他们雪丫头可是个女儿家,这种玩笑,怕是有些不合适。
金绝天别有深意回望了金赞礼一眼,随后挪开目光看向初雪。
“金玉侯虽是女子,但是娇滴滴这三个字用在她身上不太合适,皇上或许不知,咱们金玉侯是巾帼不让须眉,不过,皇上的话也在理,不管男女,身子总归是要注意些的,金玉侯若是不舒服,该在家好生歇着,这早春风寒,别着凉了,来人,把这个给金玉侯送去。”
金绝天当众接下自己身上的披风递给身后伺候酒水的宫人,宫人既激动又慌乱。
这…
这口气,听听,说着让人家回去歇着,正想着天亲王是在暗说金玉侯让她安分些,可下一刻就给人送披风,还是自己身上解下来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点避讳的意思都没有,再听听那口气,这分明是实打实的关心啊,不对,不是关心,是宠溺好嘛?
原来不是他们天亲王不懂得怜香惜玉,是之前一直没遇着让他怜惜的人啊。
这一举动,让坐席上的世亲王妃忍不住抓紧了衣袖,这孩子,他这是做什么!还嫌外面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