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棋啊。”
一些文官看着看着,大概也看出些门道,但也只是看出些门道,到底和下棋不同。
但是看的懂的人都睁大眼生怕错过什么精彩之处。
“这丫头什么时候学了这些?”
东篱开始还是有些许担心的,毕竟对方是上过战场的女将。
“她有时候看似冒失冲动,但是做的事都有几分把握,她敢应,自是心里有几分成算,东篱先生别忘了她是谁的门生,她跟着学了些兵法战术也正常。”
“纸上谈兵和实际论战,总还是有些差距的,不过现在看着,倒是不用担心了。”
东篱曾是阮东执掌兵权的人,只要略看便知胜负了。
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所以他刚才才感叹了一番。
“她本就是个聪慧过人的,学什么都是一点就通一通百通,叟和先生不也说过,若是男子,当与时九并称当世双绝…”
不经意间提到梅时九,丰子越的声音突然变小,故人不在,只剩追忆了。
说到时九,再看初雪,又是心疼又是难过。
“她是个通透的孩子,便是不舍,也知道日子还是要过,五公子,那个状元郎怎么回事?”
东篱终于找着机会跟丰子越说说了。
刚才席间一直忍着。
“那个黎家公子?实不相瞒,我与先生一样,一会儿宫宴结束,咱们问问便是。”
刚才她的举动,的确有些过了。
“要我说,你们二位就别操心这些了,女儿家的心思,你们这些男人也猜不明白,妾身瞧着,那个状元郎,好似不错啊。”
眼睛干净,清澈,一派坦荡。
她倒是觉得,若是自家干女儿若是无意,可千万别去撩拨这儿郎,那耳根子的羞红她可是瞧得清楚,这样的男子,一旦认定,那怕是会身陷的。
篱夫人对自己眼光还是几分自信的。
篱夫人这么一说,东篱和丰子越忍不住抽空看了一眼黎顺水。
不用说,两人其实对他印象都不错。
但是他主动当众请命去戍城督办工事,不由让他们多想,这人动机为何,这里头是不是有什么说法。
而他们的雪丫头又为何当众对他这般态度,总之,有些雾里看花看不真切啊。
再有就是那天亲王了,那意思就十分明显了,看上他们的雪丫头了,而雪丫头明显无意。
“好个四两拨千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