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就是梁大人?”
“下官梁宇飞见过侯爷。”
还真是别扭,此刻,梁宇飞还真有些不适应,对一个女人哈腰行礼,这算什么事,也难怪永安城里有人容不下她,这不是乱了套吗?
一个女儿家,不好好在家呆着,听说在永安城可是出尽了风头,这工程水利之事,皇上竟也让一个女人插手主持,这不是闹笑话吗?
听说这个金玉侯与天亲王关系匪浅,一个女人凭个男人上位,还要标榜自己独一无二…
“现在弄清楚没有,底下压了多少人?”
初雪只是打量了一眼,并没有过多交流,直接问着具体情况。
周边都是来围观的百姓,还有些遇害人员的家属。
此刻哭声一片,楚萧景已经带人去安抚了解了,初雪也是好不容易才被护着挤进来的。
听得初雪的话,梁宇飞愣了下,随即支支吾吾道“大概好像是…十五…额,十六个的样子。”
“怎么回事?到现在还没弄清楚被埋了多少人?”
那他站在这干什么,家属不去安抚家属,连这些具体数字也没弄清楚,就在这杵着做什么,他是这儿的父母官啊!
发生这么大的事,人命关天,他看上去倒是一点都不紧张,担忧之色不达眼底,也只是停留在表面。
“侯爷,这…工地上的事,下官的确知之不详,下官也是闻讯赶来的,具体情况您还是问负责这儿工事的人比较合适,这是侯爷主持的工事,下官过多询问也不合适不是吗?”
初雪一听,脸一下就愣了,毫不客气当众批道:“怎么不合适,你是这儿的父母官,眼下被埋在地下的是你管辖范围内的百姓,你不过问谁过问?本侯主持的工事,你这个知州就能袖手旁观,若是如此,你就不配带你头上这顶官帽,不配穿着这套官服站在这儿。”
这话着实重了,周围的人都不敢作声了,尤其是府衙一些随同而来的地方官员。
这侯爷说话好生厉害,怎么说梁大人也是遂州知州,当众这般说,着实太不给面子了。
梁宇飞也顿时变了脸。
也收起了刚才那副虚假的嘴脸。
“下官配不配站在这,恐怕也不是侯爷说了算,侯爷别忘了,这是在侯爷主办的工事上出了事,本宫才是要及时上奏朝廷,倒是侯爷该说说怎么回事了。”
哼,一个女人在这儿指手画脚也就罢了,竟还真拿自己当回事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