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抬起头,梵罗无声无息出现在他身后,一手按在他裸|露在外的侧颈上。
“继续说。”
“……今天我不得不给我弟弟泼了盆半夜裸奔的脏水,才把这事给抹过去。告诉你手下的恶鬼别找张顺麻烦,我就这么一个弟弟。”
梵罗嘴唇压在他脖颈边,笑声听起来有些沉闷:“我想起来……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了。”
“那你应该还记得那一次我说过的话吧。”
“记得。”梵罗悠悠道,仿佛觉得非常有趣:“我就在想……你说周晖如果知道你现在的情况,他是会更想再弑一次魔呢,还是想再灭一次佛?”
楚河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神情,然而他还没说话,只听外面书房门被敲了两下。
“哥?哥你在里面吗?”
楚河还没搭话,突然魔尊对着他的侧颈一口咬下!
鲜血涌出的同时楚河一把抓住水池边缘,结结实实无法掩饰的闷哼了一声。
“哥?”张顺在门外叫道。
——梵罗的犬齿深深刺入他血管,因为吮吸不及,一缕鲜血顺着半裸瘦削的后背流下,在苍白的皮肤上触目惊心。楚河微微喘息,抬起头想说什么,但几次张口又颤抖着闭上了嘴巴。
魔尊咬着他脖颈上那一小块特别软的肉,说:“回答他。”
“……”楚河断断续续的深吸了一口气,扬声道:“我在!怎么?”
门外张顺的声音听起来已经有点疑惑了:“小胡有事先走一步,说他刚才不小心打扰了你,请我跟你赔罪!你干嘛呢哥?”
“……我知道了!”
“怎么回事啊?你在干什么?开开门!”
梵罗沉闷的笑声几乎都掩饰不住了,楚河忍无可忍,转头喝道:“我说我知道了!”
“你在干什么?搞什么呢,开门!哥!”
“滚去睡觉!”
张顺显然被惊住了,在门外眨巴了几下眼睛,才莫名其妙道:“火气这么大……在打飞机么?”
这话虽然是喃喃自语,但肯定瞒不过房门里两个人的耳朵。魔尊几乎要笑倒在楚河身上,一边笑一边抚掌道:“你这个弟弟,可真是个妙人——别管周晖喜不喜欢他,本座是挺喜欢他的,哈哈哈……”
楚河喘息着拢起衣襟,刚才被吸血的那块皮肉已经自动愈合,只留下一块如同吻痕般泛红的印记,周围泛着鲜明的血丝。
对人直接敞开内丹吸取灵力的过程让他精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