墅,苏有容已经回来了,坐在沙发上看着新闻,看向陆峰问道:“怎么样了?”
“事情很棘手啊!”陆峰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不过并没有说冯先生已经离世,只是说依然病重。
“这一次真的是胳膊拧不过大腿了,我下午通过一个朋友得到的消息,这件事儿跟彭定康有关系。”苏有容看向陆峰道:“你现在已经知道背后有施罗德集团在搅和。再加上现在香江的情况,就算是再有利,那有是明年七月一号后的事儿了。”
陆峰坐在那神色暗淡,用手揉着脸感到憋屈,良久后感叹道:“国弱难出门啊,家门口都能让人恶心了。”
“现在对你的情况很不利,你手里可以用的牌越来越少了,今年年底你想带着研发公司离开就怕是很难,最怕的是,人家给你带一张欠条让你离开。”苏有容有些无奈道:“别斗了,就现在的情况,太难了。”
陆峰坐在那一言不发,只是抽着闷烟,冯志耀拿不回新鸿基的掌控权,今年年底朱立东一群高管被开除后,换一批人上来,自己真的就是个坐冷板凳的。
先不说施罗德会不会卖掉股权,再过一年可以进行股权稀释后,用不了几年陆峰就成了董事局里不起眼的小人物。
“如果说他认为吃定我了,那我一定让他不好咽下去。”陆峰阴沉着脸道。
伦敦,约翰上班的第一件事儿就是跟冯志城沟通,电话里冯志城还是担心出问题,昨天他跟彭定康聊过拘留陆峰,在香江这边先起诉。
“您想啊,他在英国犯的事儿足以让他牢底坐穿,就算是佳峰被卖了,他依然能得到一大笔钱,那可是一笔不菲的财富啊。”冯志城对着电话道。
约翰靠在椅子上思量起了冯志城的话,这么做确实有些赶尽杀绝的意思,虽说当初陆峰去英国搞庞氏骗局他也知道,不过陆峰估计没太多证据举证自己,至于牵扯到的其他人,想必也没什么实质性的证据。
“这个事情不太好,不过你说的也有点道理,我跟他也算是老朋友了,真看他坐牢于心不忍啊。”约翰感叹道。
“不用坐牢,只要在法院拉扯个几年,然后让他赔偿一笔钱,再缴一些保证金什么的,油水榨干了,就放了。”冯志城颇为阴险道:“毕竟这个世界最痛苦的事情就是没钱。”
电话那头犹豫了一下,答应了,让他跟彭定康看着办吧,到时候集团会给予一些支持的。
冯志城这边刚挂了电话,冯志耀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