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帝国常年沦陷于蛮族的地区,他们的不开化,造就了这里荒凉,毫无文明可言。肥沃的土地上面只有齐腰高的野草,这里的人更是少得比不上丛林当中的野兽。除了中间被碾压而出的勉强能被称得上是路的足迹,这是勃艮第人为我们留下的,让我们去追赶的唯一足迹。他们真的非常慌张,毕竟是跟一个还算称得上是超级大国的的西罗马帝国对抗,打不过就跑是他们一贯的做法。“卢迦!真的是很难想象!”安德鲁在前面显得无聊,退到后方来跟我闲聊道:“你不知道勃艮第人走的到底有多么匆忙,他们甚至连最起码的路障啊,陷阱什么的,都没有留下来难倒我们。”“哦,安德鲁,你怎么知道他们没有留下来陷阱?”我一定是被埋伏爬了,就算是坐在最后面的马车上,我还是要不时地来回看看周围的草丛,要知道,这草丛足足有半个人那么高,而且连成一片。怎么不埋伏下一整支部队都算是浪费了这么好的地形,这个想法我只敢随便想象,绝对不敢随口说说,要是突然乌鸦嘴了,恐怕这一次再跑就真的难了!“你看看前面的部队,昂着脑袋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安德鲁指着前面行进的部队对我说道:“你看看我们啥时候这么嚣张过?绝对有大批的斥候在前面开路,不然他们不会这样的。”“哦,你可闭嘴吧,安德鲁,我就怕你把话说的这么满。”我想笑,可是奈何胸口的伤口光呼吸都疼,也只能这么强忍着,就当安德鲁刚刚放了个屁。看他这么走的气喘吁吁的,坚持着爱护战友的思想,我伸手将他一把提了上来,见那马车夫也不说什么担心车驾超重散架的抱怨。我俩这算是心安理得得三个人一同坐在马车上。身边的这个老马车夫,他一脸沧桑的模样倒是吸引了我,虽然他身上的味道确实让人很难靠近,不过我捂住口鼻我想还是能够与他交谈几句吧,连他目不旁侧,专心致志的驾车,这一路上确实没有什么趣味可言了。“喂,你,我没有见过你!”我用一块布捂住口鼻,闷声问着他。“哈!大人,我是沦陷区的人,大人是军团的,怎么能够见过呢?”老马车夫咧开大嘴呵呵直笑,那股口臭不出我所料的扑面而来,好在我早有准备。不然真的晕倒翻身跌下了马车,成为了帝国史上第一个被口臭熏死的百夫长吧。“你们处在沦陷区的帝国子民,能得到他们的善待吗?”这是我最最想问的问题,我想知道这个看样子是经历过很多时代的老人给出的回答。“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吧。”老马车夫嘿嘿直笑,说完这句话他就很快闭上了嘴,想必是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吧。不知是因为紧张所以用微笑来掩饰,还是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