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应该怕老师的,一般来讲老师说什么就是什么,老师讲什么在这些学生这里无疑就应该是金科玉律一般的存在,像这样的反驳,那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可是他想出声教训李逸帆,却又发现,他的话,根本就无从反驳,因为他处处都占理,这样的情况,他还真是第一次遇到,以往要是那个老师故意找学生的麻烦,有几个学生敢这样针尖对麦芒的和老师辩驳的,所以他一下子还真是无言以对,这样的感觉,出了让他的眼珠子变得更红之外,其余还真是无话可说。
“而且,白老师,我当时只是作为一名三班的普通同学,抱着的是不让事态扩大的心态,采取阻止他们继续殴打王建的,如果我有什么举措不当,那也是迫不得已。如果这件事,你要追究责任的话,我想你更应该去追问八班的陈浩然他们,他们才是恃强凌弱,挑起事端的肇事者,而不是我这个阻止他们白勺当事入。所以白老师,我这是在帮你,我不敢说自己见义勇为,可是你总也不能让我成为流汗流血又流泪的被冤枉的倒霉蛋吧?”
“扑哧”
刚刚坐在一边不远处,一直在装作低头批改作业的叶老师,再也忍不住了,不由得笑出声来。
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在办公室里面对强势的老师,不但好不惊慌,反而还大大咧咧的拿出一副外交辞令,把威严甚重的班主任给反驳的哑口无言,这样的场景实在是不要太滑稽。
叶老师的失笑出声,更是让坐在李逸帆对面的白文举是恼羞成怒,这时候他不但是脑门上青筋直跳,甚至连脖颈上都可以看到凸起来的大青筋。
要不是学校三令五申不许体罚学生,这时候他甚至都忍不住想爆跳起来给这学生两拳,虽然他不一定能够打得过李逸帆
“你”
白文举这时候牛眼通红,他体毛重,别看个头不高,可是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络腮胡子,这夭正好有几夭没刮胡子了,这时候抬头等着李逸帆的时候,竞然有些须发皆张的架势,看起来真是气到了极点。
要是换做班上其他的同学,或者是上辈子的李逸帆,这时候见了他这样的形象,恐怕早就吓得是肝胆yu裂,低头不敢出声了,可是他这幅形象,在现在的李逸帆眼里看来,不过就是一只束手无策,恼羞成怒的老猫的形象而已。
“李逸帆,我jing告你,你不要以为你上次期末考得好,就以为自己成了班上的优等生了,出了写点卖弄的狗屁文章,你还能做点什么?你真以为你将来注定可以考上北大清华了吗?我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