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个女人的骂声,陈言还真是有些懵了,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先是多出来一个儿子,而后又多出来这么一个疯婆子?
难道自己以前真的玩过这个疯婆子?他仔细的看了看这个女人的长相,厚厚的粉底,鲜红的嘴唇,上身一件透明纱的粉色短衬衫,透明度都能够看见里面的胸罩,下身一条短的不能再短的黑色短裙,腿上一双黑丝袜,头发是那种染黄的长发,典型的廉价站街女的摸样。
如果不是打扮的这么俗气,光是看长相,还能高给这个女人几分,可是就凭她这么一身打扮,外加浓妆,也就是个五十块钱一炮的街边货色,这样的女人,在火车站附近的大街小巷里又都是,陈言是怎么也想不起,自己和这样的一个女人,有过什么交集?
可是对面的女人,却是越哭越厉害,而嘴里说出来的话,更是让陈言感觉心里一片拔凉,怎么会这样,她怎么会知道自己这么多的东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