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哪知道怎么回事,在家睡觉呢,一觉醒来,手指头居然没了一根,卧槽,真是疼死我了。。。”
一想到自己的那根手指头可能救不回来,赖茅的心情就格外的恶劣,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他到现在也没能想明白。
他住的那个小区,可是高档小区,平时的监管很严密,而且他的那套房子的防盗门,可是新欢的大铁门,没有钥匙可绝对进不来。
自己这根手指头,绝对不可能是自己睡觉的时候,自己砍下来的吧?就算是自己有梦游症,自己动的手,自己也不可能在床头留下那么几个字吧?
反正这件事,他是怎么想也想不通?
赖茅把事情发生的经过和那个付黑子讲了一遍,而这付黑子,也是满头雾水,他在刑警队,也干了好几年了,什么样诡异的案子都接触过,可是这个案子,可着实是把他给绕懵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大半夜的进入到人家的房子里,没惊动任何人?最后还把人家的手指头给剁了,而且人特么的还没弄醒?
想来想去,就一个可能,那就是赖茅被人下药了,和赖茅一说,赖茅也觉得有可能。
于是赶紧找来医生,又抽了赖茅一管血,拿去化验了。
“赖哥,最近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
等医生拿着那管血出去化验之后,付黑子小声的问赖茅到,赖茅一转脑袋,最近?
他平时的仇家真不少,光是在外面扬言说要他的小命的就有好几个,而且敢说这话的人,背景也都同样不小,就算是赖茅有个组织部副部长的老妈,也很难能撼动他们。
但是同样,对方想动他也很难。
而且那帮人赖茅也知道,都是一些嘴炮非常厉害的人,真要说动手,对付自己,他们没有这样的胆子。
那这样的话,想来想去也就有一个人最有可能,那就是昨天那个小子,草特么的,那小子连沈老四的老窝都敢闯,那来对付自己。。。
一想到这,赖茅不由得后背出了一身的冷汗,对方昨天只剁了自己的一根手指,要是人家和自己玩真的,自己脖子上这八斤重的脑袋,可都特么的没了。
赖茅赶紧把他所怀疑的对象,告诉了付黑子,而付黑子一听赖茅的分析,也是满脑袋的黑线啊!
凤凰酒业的太子爷,草!光是听到这凤凰酒业,就特么的脑瓜子疼的不行了。
虽然人家是一家民企,可是这样规模的民企,是他这个小小的刑警队副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