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子呢?你就算是抬上皇后来又能如何,你的心思无人不知。”
紫萱对着长泰一笑:“公主猜错了,臣妾去见的那人公主也是极熟悉的,既不是晋亲王也不是水公子'>,更是不关钱老公'>爷的事儿。臣妾刚刚自丁府回来,去见的那个男子是丁阳丁大将军。”
“你——”长泰听完长身而起,伸手指着紫萱的鼻子:“你不要以为本宫不敢动你,再敢如此胡言乱语,本宫绝不会饶你。”
紫萱好整以暇:“臣妾不明白公主的话,丁阳丁将军和臣妾见个面商量点事情——公主认为臣妾刚刚哪句话是胡言乱语?”
长泰盯着紫萱咬牙道:“丁将军和你有话说?该不是他想要赏你两个大嘴巴吧?少字你恶妇之名外传也就罢了,居然在丁家就和我们表弟眉来眼去……”
“公主,您刚刚可是在说眉来眼去?”紫萱微微抬起下巴来:“如果是公主亲见,我们现在就可以对质,景阳钟臣妾就为公主这句拼死也会撞响它。”
长泰还欲再说却被长安拉住:“姐姐何不问问辅国夫人'>奉皇后的旨意见丁将军商谈何事?”她看向紫萱:“景阳钟不是随便可以撞的,夫人'>还是不要提此事为好。”
紫萱点头:“是,殿下。”她抚抚头发:“丁老太爷求到皇后面前,又着丁将军认错想请臣妾回丁府当家作主,原谅丁将军的错处再做夫妻……”
“你胡说”长泰几步跨到紫萱的面前:“你胡说。”
看着长泰紫萱一步不退,目光也不避开:“臣妾绝没有胡说,臣妾刚自丁府回来。”
长泰气得浑身发抖:“不可能。”说出此话后她才发觉厅上很安静,想到她向来对男子都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此时却为丁阳而失态岂不是让人笑话?如果因此生出误会,以为她长泰非丁阳不嫁,她的脸面更是无处可放。
于是她长长的吸气:“你可以说是丁家的弃妇,丁阳嫌弃你之事京中有几人不知,他岂会求你回心转意?不过同为女子本宫也认为你在此事着实可怜,只是说出这等话来骗人却是无人相信的。你,还是不要再去想丁家的事情,好好的嫁到钱家或是向佛向道予你才是真正的出路。”
紫萱微笑:“臣妾并无意回丁家,只是丁老太爷盛情难却,臣妾不得不去和丁老太爷把话说清楚罢了。此事千真万确,臣妾为什么要骗人?要知道和离也罢、义绝也好,可是臣妾的所求;好不容易才达成岂会轻易反悔。”
长泰闻言眼中闪过犹疑,而长安过来拉她回去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