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得越大越好。就算丁阳所言的一切都是假的又如何,就凭辅国郡主现在的所为她还好意思为***不成?
紫萱把瓷片放在了贾氏的眼睛旁:“我先拿她的眼睛祭我母亲。”她把瓷片用力的一按,贾氏的脸就是一痛:“说,当初我母亲为何会离开京城,而去距边关那么近的地方?”
本尊的母亲的死因有疑点,只是原本她从来没有深想,后来经历的事情多了之后,她便自然而然想到了诸多的疑点:朱家老爷夫妻失和多年,为什么那一年会那么巧的和夫人一起离开京城的?
贾氏惊得手脚都软了:“不关我的事儿,不关我的事儿。”
“你想不想要性命?”紫萱把瓷片在贾氏的脸上一划:“我真得不介意你成为一个瞎子。”
贾氏看向朱老爷求救,有些事情她也知道轻重的,此时在皇帝面前说出来岂不是自寻死路?
朱老爷瞪紫萱:“你母亲跟我出去经商有什么可问的?放开她,文昭也逐出朱家……”
紫萱手一挥:“我们姐弟不是你逐出朱家的,我们姐弟是被你这样父亲逼得只能剔骨以还,逼得有父不必认!”她的瓷片还没有落下就被墨随风一把按住:“你已经还给了他。”
“我要代文昭剔骨,墨兄,为了将来今日痛一痛不算什么,就算是死我们姐弟也不要有这样的父亲。”她想推开墨随风。
墨随风拣起紫萱的手骨:“你,断了两块骨给他。早已经替文昭剔骨还给他了,除非是朱大老爷认为你剔你这么两块骨头不够。”
朱老爷一来胆小不想再看到剔骨血淋淋的场面,二来也担忧贾氏的死活,忙不迭的道:“足够了,足够了;你们姐弟剔骨足以还我,我们朱家和你们姐弟再无瓜葛,快把贾氏还来。”
紫萱看向太皇太后,没有答朱老爷等着她下旨。
朱老爷现在很聪明,马上反应过来叩头请旨;而皇帝最后轻轻的一叹:“孝道是要守的,但是遇到这样的父亲,唉——!”
太皇太后脸色微微一变,想到紫萱刚刚的挑拨之语不得不再次开口下旨,了断朱紫萱之弟和朱老爷的父子关系。
到现在,紫萱姐弟再和朱家无半点关系。
朱老爷谢过太皇太后的恩典后,看着紫萱急得抓耳挠腮:“你还不放人?”忍不住柔声对贾氏道:“你、你不要怕,马上就没有事儿了。”
紫萱冷冷的哼了一声:“当年,为什么我母亲会到边关去?”既然问了出来,得不到答案她是不会放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