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对我们席家极为不利。
“父亲和萧伯父、司马伯父商议过后,认为朱紫萱的势大不过是因为京中几位贵人的相助罢了,如果不是钱小国公大闹了丁府,她又如何敢提什么和离之事?还有,以她一个无根无基之人如何在京中做到呼风唤雨且把平家逐出了京城的?”
“再者,皇上要对付世家,我们和皇上硬碰硬终是下策:打蛇要打七寸,蓉儿倒是认为父亲和两位伯父的法子不错:区区一点委屈,实在、实在算不得什么。”
席蓉轻轻的叹息:“只是蓉儿会、会想念父亲、叔父和母亲等亲人…”两滴清泪落在她的手背上,在灯光下闪现出彩sè的光芒;她马上强笑:“母亲说了,大喜的日子不能落泪的。”
席巡抚听完长长一叹:“你是个好孩子,我们席家绝不会让你在日后再受半点委屈。”他又安慰了两句便离开了,走出新房的院落后对一人道:“回去和兄长说,蓉儿这里没有问题的她真是一个懂事的好孩子。”席蓉看着自己的脚尖喃喃的道:“生米煮成熟饭,我之所得朱紫萱之所失呢:你不是贤良了嘛,总不能再来和我抢夫婿吧如果你真来抢,那可就要让京城中的人瞧瞧,你这位贤良的辅国郡主是如何贤良的。”她说完chun角落出几丝笑意:“终于,成亲了呢。”
“姑娘说什么?”丫头们刚回到席蓉的身边,没有听清楚她刚刚的自言自语。
席蓉轻轻的道:“没有什么。”她只是等得有些心焦可是再心焦也不好意思问:就算是想一想她的脸都红了起来她的新郎倌儿怎么还没有来呢?
同时脸红的还有钱家别院当中的碧珠,因为房门被推开,有人扶了钱天估进来,还嘻笑着故意让钱天估倚坐在她身边,头直接搁在了她的头上。
她和钱天估坐得如此靠近虽然没有看过去也知道身边的人真得是钱天估:她们九黎女子的嗅觉很灵敏,自然能分辩出她们的情郎身上与众人不同的味道。
想到今天就要和钱天估成为夫妻,虽然钱天估说不过不止一次,她也存了非君不嫁的念头,但真要成为夫妻了她却羞涩也同时不安起来。
喜婆上前说吉祥话儿根本容不得碧珠想得更多,然后喜婆就拿着钱天估的手挑起碧珠的头巾来:“多子多孙多福多寿”话到这里戛然而止,因为喜婆娄现新娘子换人了,根本不是她大清早上妆的那一位。
她的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看着碧珠根本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她送嫁的新娘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还是第一次拜过天地入洞房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