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来钱的门路,若是做苦力,倒不如跟着府上。”
“可脱了奴籍,哪个又情愿再次投身?到时不用那三人开口,李老头自己也是坐不住的。”
“慎澄果真如你大伯伯所说,聪慧!”
段承坤此刻思绪万千,这周慎澄不过十四岁的年纪,不但有这般技术,而且处处想得周全缜密,比着他这生意老手也是不差的。
“既然咱们已是说讲到此处,回头让丙六通知老黄,将酒坊二十余人的存档全部找寻来,再同府中的存档核对。”
段承坤思索了下开口道。
“如此,这最后一步,咱们只要那三代皆在府内,且无亲眷在外,子孙无上进的来做这第三步,如此可最大限度的将有意外露秘方人剔除。”
“是如世伯所说,因着这最后一步是别家没有的,一但咱们的酒水投入市场,凭着口感稳定,很快就能占领市场。”
周慎澄见段承坤理解了用意,声音爽朗了不少。
“世伯,当日的方子我只写了前面的,这最后一步得先将伙计固定下来再谈,如今你已吩咐下去,我再留着耽误时日。”
“你只将这最后一步的方法收着,眼下就是要用了。”
“慎澄你可知将这方子全部给我意味着什么?这黄酒利大绝非空穴来风,年赚百万白银都是少的。”
段承坤有点语重心长的意味,不过在这种情况下的语重心长他是第一次,所以总感觉怪怪的。
“也罢,眼下你是心不在此,说多了也是无益,稍时我写书信,让你大伯伯速来,一是你与李家的婚事,二是这黄酒的生意。”
“终归都是要和你大伯伯商议,你只记得,世伯不会亏待你的就是了。”
段承坤见周慎澄那云淡风轻的样子,很是无语,眼下黄酒的生产要紧,也不便再耽误时日了,况且周慎澄聪慧,怕他只是无心做这买卖罢了。
如此说罢,段承坤起身与周慎澄道别忙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