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之后,赵万三带着十几骑冒着风雪,从饶阳县返回。李重九听得赵万三出使窦建德回来的消息,立即停止与高楚,尉迟敬德一并操练新兵,策马急忙返回了县衙。
“太守,太守,请恕卑职办事不力。”赵万三低下头向李重九复命。
见赵万三一副遮遮掩掩的样子,李重九仔细一看,但见对方脸上却有一道鞭痕。李重九当下问道:“这鞭痕是何人所作?”
赵万三见李重九不问事情成败,都是问及自己脸上伤痕,当下十分感动,言道:“太守,唉,是是窦建德麾下大将苏定方打的。”
李重九轻哼一声言道:“窦建德不答允也就罢了,还要折辱我的部下,此仇我记下了,你将事情一五一十给我道来。”
赵万三也是颜面无光的样子,当忙言道:“太守莫怪,或许是此事也是有卑职不周全的地方。”
李重九言道:“无妨,直说就是。”
赵万三当下言道:“那日卑职奉太守之令,拿着书信离了范阳后,卑职不敢怠慢,即来到饶阳县去县衙求见窦建德。我本向门子禀告此事,又言了我的身份,心道无论是公事,还是私谊,窦建德必会立即召见。哪知道我在门外侯了一日,也不得见,到了晚上只有打法去外安置。”
李重九心道这窦建德分明就不想见了。
“那日我还道窦建德可能军务繁忙,不及见我,于是也只能等下。谁知却是一连足足等了三日。卑职着急了,想到太守还等着我的回信。如何可以迟得返回,让太守担心。当下卑职心下一横就耐不住了硬闯县衙。最后门子吃不住通报后。窦建德才见了。哪知见了后,这这厮竟然翻脸不认人,一点私情也不念,连声赵兄也不叫,只当没见过我这人般,只是问我何事上门?”
赵万三说到这里,脸上通红,显然记得那日之事十分生气。
“也是有人一朝得位,就忘了以往兄弟。这样人我几十年来也没少见。他今时今日身份不一样,那及得当初大家都是泥腿子时那般称兄道弟的交情。我见一旁还有他手下几十名大将谋臣在场,心道给他留几分面子,也不发作,日后只当作没这个兄弟就是了。”
“于是我将太守的信给他,他这小子哪里识得字,于是就由旁人念了。念后岂知这小子居然说我们不自量力,也妄想与他同盟,又辱骂太守。其言十分难听。我哪里忍得住就辩了几句,谁知这厮一言不合就说将这老狗杀了。亏得那日高雅贤也在,他念及我们以往几分旧情,向窦建德求情。这才饶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