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句皆深意!
此人若不是早已谋划周详,怎么会连后面之事都谋划周详了?
有司礼监律方行走衙门的人在那里,就算他的心腹想做点什么,也不容易!
西凉茉笑笑,挑眉道:“自然,否则本公子废了好些时日呆在你的地牢里面,不等着你松懈了戒备,认为我就是个草包,怎么好让你放松警惕呢?”
一直到第五日她才开口,就是为了让周云生感受到司礼监和锦衣卫的人对不是他随便可以糊弄过去的,让他多少都会心生紧张,人一旦有了紧张的情绪,他在犹豫着怎么处置自己的时候,多少便会焦躁起来。
再冷静的人一旦焦躁起来多少都容易出错。
周云生淡漠地道:“随便你爱怎么推断都可以,反正如今本城主也已经回不去了。”
说罢,他闭上眼,不再说话。
西凉茉没所谓地笑笑,她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如今周云生意经她手上的蚂蚱,蹦跶掉了。
她看着众人各自围绕着火堆坐下,或者跟着魅六和魅七学着去搭她琢磨了许久才弄出来的帐篷,便也从怀里拿出一只精致的牛皮酒囊打开,轻品了一口里面的甜梅花酒。
淡淡的梅花香与清润的甜意,在微醺酒味的烘托下,一下子就让鼻息之间充满了湿润和微热的气息,将奔驰了大半夜寒进骨头里的寒意都驱散开了。
她微微眯起眼,这味道让她想起了上京的夏日,。
这是百里青在她离开前扔给她的东西,她还记得收拾行李时,他一脸鄙夷地道:“瞧你那破小身板子,怎么受的起大漠夜里的冷风寒沙,别给本座给冻成木桩子了。”
说罢当头就扔给她一只雕刻精美花朵的皮酒囊,转身就趾高气扬地走了。
她打开喝了一口,方才想起那几日,一群纨绔子弟跟在他屁股后头在府里秋山泉引水池子边,取出冬日里封存在冰雪中的梅花花瓣与雪水兑上上好的女儿红、冰子糖、梅子、白牡丹花瓣不知在倒腾什么,只觉得他动作极赏心悦目。
彼时问他在作甚,只换来他翻了个白眼,顺带淡漠地附送一句夏虫不可语冰,你这种俗人是不会懂得。
那人嘴巴一向是三句话不憋死人不罢休的,却没想他这番细腻心思。
西凉茉唇角悄然弯起浅浅的笑意来,望着沙漠尽头连接的漫天星空出神。
不知那人这个时候在做什么呢,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同样望着夏夜的星空?
有一点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