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就是想日,但是不想在一起,第二个是想日,也想在一起,第三个是只要在一起,日不日都行,第四个是只要她过的好,在不在一起都可以。”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用手轻轻的点着桌子,说:“你知道我现在对方琪是哪个阶段嘛?”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他直起身子来,掰着手指,说:“第一个,第二个,第三个,我都经历过了,现在我是最后一个阶段了,说实话,我现在唯一奢求的就是在她身边,默默地对她好,只要她过得好我就知足了,不管她会不会接受我,不管她最后选择的那个人是不是,我都不在乎,如果哪天他要我付出生命,我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可能说酒精的作用,说到这里板哥眼泪一下流出来了,用手轻轻的捶了下自己的胸膛,轻声道:“信仰,兄弟,信仰你懂吗?”
我看着他,轻轻的点了点头,很认真的说:“我懂,因为我的信仰现在已经跟我在一起了。”
板哥点了点头,说:“那不管谁怀疑我对方琪的感情,你也不应该怀疑。”
我没说话,轻轻的低下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抬起头来看着他说:“我跟你是说个事。”
板哥当时还以为我说的是自己的事,手一伸,说:“说,有啥事说,只要我能办到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说不是我的事儿,是关于方琪的。
板哥立马坐直了身子,说:“那你更得快说了。”
我迟疑了下,说:“那你做好心理准备。”
板哥笑了笑,说:“没事,我早就做好了失去她的准备了。”
我说那行,那我说了,说着我就把方琪所经历过的那件事情跟板哥说了。
我至今还清晰的记得板哥当时的神态,他本来受酒精刺激而有些发红的眼睛立马睁大睁圆,眼睛里也瞬间布满了血丝,他的手紧紧的捏着桌子,因为太过用力,手指关节处都有些发白,身子也因为盛怒而微微的抖动了起来,我能看得出,板哥在极力压制着自己怒气。
等我说完之后板哥身子晃的更厉害了,眼睛也不在看我了,而是正对着前方,两只眼睛就像快要瞪出来一样。
过了片刻,板哥终于压抑不住了,猛地站起身,抄起后面的凳子狠狠的砸到了旁边的桌子上,给旁边两桌顾客吓了一跳。
他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抓过一张凳子来,两只手抓着狠狠的砸着屋里的桌子和板凳,当时那样子,就跟发疯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