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语彤皱了皱眉头,说,你贼心不死啊,竟然偷看人家的腰。
我说你傻啊,她穿的t恤那么短,不用偷看就看到了。
李语彤叹了口气,说,其实这事儿是因为我而起的,那个女生好像就是因为我一直在车上,所以有些不满,教练说她的时候,她就顶了几句,然后教练就不高兴了,说他爱让谁坐车上就让谁坐车上,那个女的就跟教练骂起来了,所以这件事也怪我。
我哼哼了两声,说,行啊,你这个教练可以啊,竟然这么维护你,为了你连自己的学员都给得罪了。
李语彤拽了我一下,说,哎呀,你别这么说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好了。以宏欢圾。
我说你怎么还不知道怎么好了,你只要不骚,人家对你有意思的时候,你果断拒绝,一切都扼杀在萌芽时期不就结了,怪就怪你骚,享受这种感觉。
李语彤白了我一眼,骂道,去你的啊,这种话我不愿意听。
我们到了驾校之后就听到有个别学员抱怨,说得罪了教练就是这么个下场,本来可以两点半来练车的,现在可好,太阳这么毒,一点就得过来。
当时那些人这话不是冲着教练说的,而是冲着油光满面说的,觉得都是油光满面的错,把教练惹不高兴了,所以导致他们跟着受连累。
这就是人的劣根性,在压抑的情况下希望有人能出头替他们发声,说出自己心里的不满,以图来改变现状,但是倘若因为出头人的发声导致处境的进一步恶化,他们就会反过来责怪发声人,这是这个病态的社会对人形成的影响。
油光满面当时也不敢说话,只好有些尴尬的笑笑。
教练来了之后就开始练车了,还是把李语彤叫了过去,让她坐在车上。
大概练了一个多小时吧,就见从门口那方向过来一帮人。
我们练车的这块场地离着大门口还是挺近的。
当时十几个人往这边走,我也没注意,直到油光满面拽了我一下,语气焦急的冲我说:“快,快看那帮人,是不是冲着教练来的。”
我抬头看了一眼,那一帮人都痞不拉几的,一看就是社会上混过的,我刚想问油光满面为啥说是冲着教练来的,接着就看到领头的那个平头男的身边跟着的那个女的不正是今上午被教练扇耳光的那个女的嘛。
油光满面脸上浮起一丝笑容,说:“草,这下有好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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