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不想第二日门里也遭了攻袭,幸亏有简师叔主持大局,防御了两个时辰后老祖再次归来,打杀了百余恶贼。 而后他调遣落魄峰驻守的贪狼殿二百余外事散修发往北方,至今也没有音讯……” 孟蛙口中的‘第二日’,也就是今夜以前的时候,距今不过六七个时辰,钟紫言听罢,心头泛起凉意,又惊又忧。 果然还是晚了一步,那日与玉狰子生死斗擂,最后弥留之际,其俯身说的正是他们的计划,联合了数十家大小势力侵占藏风岭,倚仗的还不是拓跋南天初入金丹的修为。 门人正处水生火热的大变故中,自己却躺在榻上难以动弹,想及此,钟紫言哪里还能躺的安稳。 几次想要动身,都提不起半分力气,孟蛙劝说着: “钟大哥,你莫急,此时门里没危险,简师叔和好几位师兄都在天枢殿议事,护山大阵也十成启动着呢。” 钟紫言极力张嘴,发出一声‘去’字,眼珠向洞府门口示意,孟蛙领会,“我这就去招他们来见你。”说罢快步出了府门。 洞府内,光影一闪,那头通体碧蓝的小东西游动而来,亲昵的在钟紫言脸上蹭来蹭去,主人醒了,它自然高兴的紧。 心意相同,钟紫言能知道它在怪自己那日不教其上台,可惜自己再是想与它并肩作战,无奈那是生死斗擂,双方灵兽宠类根本不能入场。 很多时候,谁的劫难来临,谁就得独身去承担,外人外物,帮不得忙。 ****** 没过多久,洞府门开,孟蛙带着简雍和苟有为走了进来。 简雍一袭青灰长衫,面色凝重,见钟紫言睁着眼目视其身,执礼道:“掌门可算是度过了危险之期,大幸事!” 苟有为黑须乱糟,像是刚经历一番争吵,对钟紫言虽然恭敬,气色却泛红高涨,明显心态还没有平息下来。 钟紫言平静看着二人,目光中大有问询之意。 简雍能体会钟紫言想要了解局势的心情,沉思少顷,道: “前一波主要是些二流势力攻袭山门,他们似乎知晓陶师叔不在门内,以槐山北麓、槐阴河上游的几个势力为首,纠集了参差不齐的散修欲要攻破我断水崖,可惜他们低估了护山大阵的防御力,正巧我在门内,又有多位南疆客卿相助,守了两个时辰待师叔返回来,杀了个七七八八。 师叔返回来时很匆忙,离开时更匆忙,余香和几位暗探获闻消息,拓跋南天占领了藏风岭,姜师弟传讯召集贪狼殿外事散修,为的正是趁着他们尚未建起护山阵法,一举夺回来那座灵地。 如今北地已经开战,战况还不知深浅,但激烈程度必然不小。 我本是今夜想去司徒家借些人手,刚才司徒十七前来急告,南疆大批魔物来犯,吴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