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的寂静,风声微吹白发,钟紫言陷入思索,随着一声棋子落盘之音,他双眼回神,问道:“拓跋南天那般在乎玉狞子,竟然在眼皮子底下发生这种事,怕是悲愤异常的吧。” 简雍等着钟紫言落子以后,跟着走了下一步,边道:“事情也是今天刚发生,事发当场,拓跋南天直接放弃与金丹魔人撕斗,返回御魔城时揪出牵涉之人,乃是司徒家的司徒十七和另外两个老者,罪名是推在了魔物身上,可咱家弟子来报,似乎姜师弟在其间有插手。” 钟紫言神色一怔,“却是心有灵犀,我还想日后定要除了那人,没想到姜师兄先一步下手了,怕是与司徒十七做了一笔交易吧?” “这事暂时弄不太清,但司徒十七这半年被他家族里另一系人打压过重,很有可能想要联合我门中做些计划。”简雍心思缜密,这些事自然逃不脱他的情报。 钟紫言颔首点头,坚定道:“此事咱家不能插手,若是姜师兄答应了什么,回来问清楚还得推掉,哪怕付出双倍代价。 我门中在此地先要谨守本分,根基本也不强,再去牵涉司徒一族内部事情,日后难得安稳。” 简雍自然晓得此理,不过他有另外一个更加震撼的猜想,对视钟紫言道:“掌门,若是司徒业前辈出了什么事,咱们还插手么?” 钟紫言面色刹冷,凝眉瞪目,呆滞不动。 良久,他正色开口道:“只要司徒业前辈不倒,我门中任何一殿旗下人手都不得牵扯入司徒家内部,违令者,诛之!” 简雍没想到钟紫言的反应会这么大,面色凝重起来,正礼回应道:“是!” 钟紫言挥手继续下棋对弈,简雍走了两子,察言观色后,试探问道:“掌门,黑龙殿应是了解更多司徒家内部情况吧,您怎么看他家的格局?” 钟紫言盯着棋局寻思下一步落子位置,边道:“知之甚少,乃谓同盟不翘墙洞尔,不论如何,司徒家既要开创宗派,各条脉系自会有摩擦,今后资源整合重新分配,必有不服叫嚣者。好在司徒业前辈正值壮年,这些事应该难不倒他,辛苦积攒了两百多年的基业,哪会容易一触即崩。 我们还是要对他家多些信心的。” 简雍又想继续试探着问,不等他问出口,钟紫言叹了一声,“师兄,宗门基业传承,不似商场利益通风,多少鲜血浇筑出来的一个宗族,再不堪,也是难瓦解的,何况司徒家人才济济,后代中类似司徒祥吉、司徒祥瑞、司徒礼、司徒飞鹏、司徒飞剑这些人,各个都是人中龙凤。 我们作为外人,真要插手,情理道义完全不合,白白落了骂名。” 简雍也呼了口气,“掌门说的在理,我只是怕姜师弟答应了司徒十七一些重要的事,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