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猛的一拍大腿,索性把话都说明:“难道是你们要联合起来对付我不成?同为一地金丹之主,何苦内斗呢?昨日那雷音寺三人拳脚之间就把我们几个打的招架不住,日后若有更加猖獗阴狠的角色寻来,不团结对外,岂不无力抵抗?” 由于鹰眼草台发生了什么钟紫言不知道,只能看向陶方隐,陶方隐笑着对赵良才道:“你这属于夸大其词,商事之争哪里有牵涉众家合力压你一说,槐山历经多年乱相,修真人丁稀缺,是司徒业与吴夲招揽南疆数万散修前来填充,促进本地修真力量的发展,他家得利处不是天经地义? 你看看他们背后牵涉着多少人口?不比你猎妖盟责任更重? 你这胖子屡屡哭怜自己,只说人家得了多少好处,不看人家付出多少,而你坐拥两座三阶灵地,可敢让出一座给吴夲来用? 都是明眼人,你拉我帮你出面,可知我这一门老小要承受什么?正因为要求长治久安,我家才由云河宗拔地而起,站居高位者,总需多承担一些东西。 我赤龙门刚得藏风山,尚需潜心发展,再牵入你们两方商事之争,这日子还过不过?” 一番摆论,直教赵良才哑口无言,将那具肥胖躯体自座位上扭动了一下,委屈碎嘴道:“当年我为你家也是出了一些力的,秦封要增寿灵物一事、郭九幽欲毁你家一事…钟小子历次求来哪有不响应过?如今你家与那几家联合起来欺负我,怎能这般?” 陶方隐佯露气愤,拍了一下桌子,哼道:“那一桩桩一件件,哪一次我未曾还礼?我被拘去伽蓝秘境时,你是如何对我家言儿的? 上和、槐阳两城在这二十年里为你赵胖子赚了多少灵石?仗着两城全在你掌中握着,哄抬灵器造价,暗调布阵材料的采购本金,包容风月楼、承影阁做那买卖炉鼎的生意,更在御魔城战事中极尽藏拙实力,岂止通透吸血者尔! 一天是商人,一辈子都是商人,只看利益不看情义,我这一门当年弱小之时不见你主动伸手关照半块灵石,你教我如何帮你?” 赵良才听得这一波振声怒气的训教,气的面红耳赤,指着陶方隐:“你你你……” 钟紫言观这场面如果继续下去,非得闹得打起来不可,起身从中调和,“莫气莫气,都是多年交谊,何至于气急败坏,赵前辈,若不然听晚辈一个主意?” 赵良才甩了甩袖子,气哼哼落下座椅,“你且说说。” 钟紫言回望陶方隐,继而在殿里走了两步,开口对赵良才道:“此番聚宝城顺应时局,必然受槐山底层散修推崇,但我辈修真最在意什么?灵地。 聚宝城选址小剑山,再如何返修新建,亦改不了其二阶品属之实,筑基以后的修士为求修炼神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