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不动,你近日留心宫中消息,一旦获闻国君驾崩,立刻去问西华子该扶谁上位。” 那个壮汉翁声翁气点头后离开院子,在李冶重新坐在木椅上时,冷不丁看到对面不知何时坐了一个中年道人,他正在盯着棋局。 “你这孙儿天赋异禀,若能多加引导,他日必是黎明百姓之福啊。”钟紫言一边慢慢分收黑白棋子,一边对李冶说道。 “你是西华观哪脉小辈,胆敢在老夫面前放肆?”李冶只以为钟紫言是西华观派来的弟子,双目泛着寒意,像是老年狼王一般。 钟紫言随手一挥,这后院间的那颗杏树瞬间化作尘埃,“贫道久不来凡俗,今次前来是有要事相问,不知李相国可能如实禀告?” 对比起乔陵,李冶明显是更有胆量的,他眯着眼上下大量钟紫言:“区区障眼幻术,就想匡骗老夫?你这野道好大的狗胆!” 钟紫言没想到此人还有胆子反问他,身影一晃,将李冶连同地上的棋盘揽裹向天上云层,等到老家伙反应过来时,他凌空站立,哆嗦呼喊: “你你你,你是何方妖人,天威煌煌,竟然谋害于我?” 钟紫言平静问:“贫道再说一次,贫道问什么,你答什么,否则,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你这把老骨头恐怕不会留下什么东西。” 李冶呼喊了半响,终归是消停下来,钟紫言即让他端坐云层上,二人对弈开局。 “贫道问你,七十年前姜国覆灭之际,乔李白三家密谋了什么事?” 问话问的突然,李冶琢磨片刻,眼珠子看了看钟紫言,又盯去棋盘。 “你无需欺骗贫道,但有一句谎言,贫道管教你魂飞魄散!” “不敢不敢,这位真人想必是仙门尊者,李某自会应答所问。 七十年前,李某尚是一个十多岁的幼儿,具体父辈们密谋了什么,李某……真不知道。”李冶等到钟紫言落子后,他紧跟着棋盘落子。 “你可听过紫云山?” “……听过。” “你族中小辈可有加入紫云山?” 李冶眼珠惊异,很快又低头道:“有。” “何时加入,唤了何名,何人给的路。”钟紫言心头也比较吃惊,一路查来,白乔两家都没有人加入紫云山,偏偏这家竟然诞生了灵根子弟。 李冶眼珠转动,久久不再回应,钟紫言察觉这老头不老实,直接将周围气流降到寒冬时节,冷风直接钻到老头身子里,沁入骨髓,冻彻心头。 这把年纪,他的骨头哪能经得住寒气冻,没过两息气喘吁吁求饶:“李某这就道来,这就道来。” “加入紫云山的,正是柳某的大孙儿,如今当有而立之年,二十五年前被一位紫衣道人带走,其间只回来过一回,带了一批灵丹,此后只有书信往来。 前朝覆灭是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