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两个月时间,路途遥远,此时的探讨氛围只是磨合阶段,谁也不敢下猛力定计。
在场的五位金丹里,沈宴不通谋略,算是一个凑数的,拓跋南天素来不喜欢深谈细节,也只闭口不言,他此行的任务就是辅助姜玉洲做事,本也没打算动脑子。
吴夲见没人开口,望向白胡一撮瘦骨嶙峋的秋冥子老道:“道兄乃是晋地威名赫赫的金丹名士,不提两三百年前,只说十年前组织晋地几千名散修镇魔一事,足令吴某敬佩,此番受陶老道兄邀请二来,本就令我惊讶,不妨多多讲说一些经验,好教钟掌门有所抉择?”
吴夲本就是晋地修士,能认识秋冥子不算出奇,秋冥子捋须眯眼笑着:“哈哈,老了,你们年轻人先商议着,老夫对清灵山和仙居门的情况尚不够了解,晚几日再诉拙见。”
这种口吻,明显是上了年纪又看透世事的人讲的话,秋冥子的岁数当有近四百岁,大多修士活到这个岁数,行事多注重时效和结果,除非个性使然,不然言语不会太多。
说到底,五位金丹都是来帮忙的,他们既没有责任负责那么多人的生死,又没有义务殚精竭虑出谋划策,修炼到这个层次,单体战力的已经足够抵过百人千人的修士军阵,参入军中,作为杀手锏和强力藏备之用更具效果。
行军征战不是捉对厮打,要考虑的因素其多,议来议去,一个多时辰仍没有议出一个结果。
这时候江枫终于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