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的信任,跟宋子文那种阴谋政客之人不同。
“唉……”衣不整叹气道:“我都知道他们在哪,也可以告诉给你,不过以后你就不要叫我衣老了,我担不起这个称呼了。”
陈寒一听也很意外:“衣老,你这是?”
衣不整无奈道:“孩子们不气,我自己不够果断,没有先见之明,结果害了衣家,衣家现在已经被迫投靠宋子文,刚刚武向道将我拦截在郊外,而宋子文就在齐州大酒店那里,我现在就是回去给他……做奴才。”
衣不整的,说到最后都有些颤抖,无比的凄凉。
此时;寒正在驾驶者直升飞机赶去齐州,他并非要不理智的做什么,当然,此时听到衣不整这么说,陈寒的心中也是一动。有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他这次来不过是想跟宋子文碰一下,让宋子文这个敌人从背后走出来,将他激出来,此刻听衣不整的话,陈寒心中也是一阵难受,为衣不整难受,他能感受到衣不整此刻的心情,比死了更难受。一个人,死是最无奈无能的表现,死也永远不是最痛苦的事情,痛痛快快死去的人,感觉不到什么,只有活下来面对一切,才是最痛苦的。
衣整现在就是如此,这宋子文将他逼上绝路,不过这宋子文到底要干什么,现在怎么突然对江湖势力感兴趣起来了。
武家现在依靠他,风家跟他关系密切,今又控制衣家,难道他还想玩过去的老把戏,来个什么一统江湖?那简直就是玩笑,现在的江湖根本没人能一统,以前小说电影里的江湖,概念很模糊,事实上,现在如果有人说要一统江湖,那就很明确了,这些势力都控制着无数买卖、土地以及资源呢,所谓控制江湖,不过是一种钱、权利、势力竞争,用现在流行的话说,就是要垄断。
不过这宋子文应该不需这样,他们宋家已经垄断了一些买卖,何况如果他做的太过份,其他几家也不可能答应。
陈寒并没去劝衣不整,只是仔细询问了一下齐州那边的情况,以及宋子文的一些动向。
尤其是刚才听衣不整说武向道跟他在郊外,陈寒仔细问了一下,包括武向道回去的路。
这点没有人比衣不整更了解,听陈寒询问,衣不整在电话里详细将武向道回去的路线跟陈寒说了一下,就连陈寒听后都很意外,衣不整怎么这么确定呢?不过衣不整没等陈寒问,衣不整自己说完后已经道:“这条路是他约我比试时候我们两人一起过来的路线,他对齐州并不熟悉,我现在走的是近路,他肯定会走原路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