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自己生孩子的时候,他是不是也会着急得失去理智?不过想到这里。她又有些不好意思。
桐英不知妻子在想什么,只是叹道:“今天真是吓坏了,我本来只是陪巴尔图到后院去地,没想到看见那一盆盆血水,竟然有些脚软。”说罢转头望望妻子,搂了过来,喃喃道:“你以后可要平平安安的。”淑宁心里一甜,静静伏在他怀中。
贺礼以及送给絮絮补身子的药材第二天便送过去了,淑宁还奉送一本月子汤水食谱,俱是当年阿银亲传,又得陈老太医验校过的。
巴尔图仍在孝中,这件事并未大贺,连洗三也只是几个亲近的女眷走了个形式,淑宁与男爵府的几个媳妇都去了。因为新生的婴儿有些不足,收生嬷嬷也不敢让他有什么闪失,洗澡过程只是意思意思。不过康亲王府那边得了信,倒是送了不少好东西过来,连老继福晋也特地送了个玉观音,说是保平安的,世子福晋礼到了,人却不见踪影。
淑宁与桐英两人只享受了一天假期,哪里也没去。在桐英重新回衙门上差后,淑宁便再度开始了料理家务的寻常日子。
简亲王地信件到京以后,阿扎兰终于消停下来,郭福晋特意将陪嫁侍女送过来管束儿子的行为,也传递了自己的意思:不可能的事不要肖想,可以纳福玉为妾,但正妻必须是高门大户出身。
阿扎兰无奈之下同意了长兄与伊尔根觉罗氏提出纳瓜尔佳氏福玉为妾地要求,没想到王府的人上门提亲时,却得知姑娘已经许了人。对方是名门富察家的长房嫡子,虽然无官无爵,却是聘作正妻,连小定的日子都定下来了。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马龙。他一直坚持要娶个绝色,不肯将就,父母也拧不过他。他得知今年秀女中有这么一位姑娘,长得美貌,也是大族,虽然父亲官位低些,但性情和顺,便寻机瞧了人家姑娘一眼,立马看上了,回去要父母去提亲。虽然他叔叔马齐与太子那边不和,但对方毕竟不是嫡系正支,在姑娘的父亲那边下了些嘴皮功夫,婚事就成了。
阿扎兰落得个两头空,颇失落了一阵子,连伊尔根觉罗氏送来地两个美婢,他也觉得兴趣缺缺。刚好他屋里地一个丫头被查出有孕,雅尔江阿便作主摆了两桌酒,算是给了那丫头一个名份,顺便安抚一下弟弟。不料阿扎兰重新出门鬼混时,现自己先前地所作所为被“朋友”们当成了笑柄,还挨了九阿哥为的一帮皇子宗室子弟几棍子,心里有些怕,便借口避暑养伤,躲到王府位于宛平的一个庄子上去了,将那怀孕地妾丢给了伊尔根觉罗氏。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