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中考试的余波足足持续了整整一个礼拜,几乎所有一年级的学生都被张晨的妖孽表现震惊了,如果说小升初的哪次考试张晨兴许还会被人看成是侥幸所致,那么这一次期中考试后,再也没有人敢这么说了。 凭啥? 就凭人家继续霸占了全校第一,而且还是以绝对的优势,毫无可比性地出现在了第一名的位置,就像一座大山压在那里,任由你怎么使劲儿都无法超越。 这种完全不能进行比较的实力也让一大部分人绝了要冲上去的决心,不能怪他们没有信心,而是张晨考出的那个分数实在是太令人绝望了,尤其是语文那种试卷都能只扣2分,他们甚至都想不到还有什么水平的试卷能让他扣掉10分以上。 难道是中考的?高考的? 但是这种程度的试卷会出现在初中一年级的考试中吗,显然是不可能的,所以张晨一骑绝尘的表现顿时就让他名震乡中了,比之当初考了全县第一都毫不逊色。 “谭叔,你今天怎么没出去?” 张晨看着坐在马札上钓鱼的谭根生。 张晨前天刚回来就跟谭根生认识了,听说了老头子说了去溪岭的经过,张晨也不得不感叹他的运气真是好的没法说,仅仅花了五万块钱就把人家吃饭的秘方给买了回来不说,还拐带了一个退伍战士回来当司机,一年三万块钱的工资在张晨看来无疑就是跟拣来的一般。 谭根生对张晨还有些陌生,但是并不妨碍他认识张晨以及交往,毕竟这是老板的儿子,老张家的长子,将来老张家的家业肯定还是要给他的。 如果她知道老张家的家业都是张晨出主意挣回来的恐怕就不会这么想了。 区区一个老张家恐怕还不是张晨所想要的,他要的在更远的地方,更远的未来,更大的世界。 “今天你爸说要搬家,不用出去!” 忘记了! 一拍脑袋,张晨似乎也记起了这件事情,老张家的新房子已经盖起来装修好好几个月了,也应该能入住了,前些日子家里还办了一次迁居的酒席,只不过张晨在学校被他老子直接忽略了,仅仅是送去了一袋子的吃的就打发掉了。 家里的东西大部分都是新买的,也不要什么其他的东西,以前种庄稼的一些东西都被他老妈放在了鱼棚子里,除了一些衣服和日常的生活用具以外都没有搬过去。 新楼里的房间倒是挺多的,不多张晨还是住在了三楼唯一一的一个房间里,三楼本来是用来做仓库的,但是后来挖了一个地下室,张晨也就毫不犹豫地占据了这个原本的仓库,改成了一个超级大的房间。 临窗正好看得到白湖湾远远的白色天际线,这也算得上是海景房了,就是不是海景房那也算是一个湖景房了,绝对的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