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一早,会来拜年。”
一月三十日,除夕,T-ara放下正在排练的新歌,奔赴中国参加春晚。而唐谨言哪里都没有去,甚至连电视都没有开,独自在家休息了一夜,专注得犹如准备应对世界大战。
正月初一一大早,唐谨言穿上了最得体的订制西服,拎着一提中国茅台,站在李健熙家门口认真地整了整领带,郑重地按响了门铃。
李家人正在吃早餐,他们家里带着很浓重的封建传统规矩,餐桌位置讲究,还重视食不言。听了管家的汇报,李在镕抬头看了眼坐在对面的两个姐姐,李富真面无表情,李叙显满脸好奇。
李健熙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角:“请人进来,正厅备茶。”
和曾经被带到房间里相比,好像去正厅就坐上茶显得更见外了许多,可这才是真正慎重对待的标志,证明唐谨言本人有着登堂入室平等合作的资格,而不是靠李富真的关系带进来的。
看着唐谨言在管家引领下大踏步跨过院落,一屋子李家人脸上都没什么表情,但眼神都有些复杂。谁能想到,他居然真能走到这一步。
“怒那也在啊?”唐谨言踏进大厅,看看这一屋子三堂会审的模样,只是洒然笑了笑,随手放下手里的茅台,拱手给李富真先拜了个年:“祝怒那新的一年财源广进。”
李富真白了他一眼,没说什么,眼里却有那么点笑意。
给李富真拜年而不是李健熙,算是颇为无礼,显而易见在赌当初被李健熙冷嘲热讽的气。可在他表现得却又十分自然,一口一个怒那叫得那么甜,笑得一口白牙阳光灿烂的,李健熙有火也不知道怎么发,嘲讽人家不知礼数的话,现在已经不合适了,只好故作大气地点点头:“唐会长请坐。”
唐谨言大咧咧地在李在镕身边的位置上坐下,笑眯眯地说:“伯父今年的气色不错。”
李健熙淡淡反问:“伯父?”
“唔……怒那的父亲不该是伯父吗?”
李健熙失笑摇头:“也对。”
唐谨言打蛇随棍上:“那伯父也别喊什么唐会长了,多生分,喊谨言就可以了。”
李健熙深深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对。”
李叙显还是第一次见到唐谨言,她都被场面上的状况弄得十分震惊,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年轻人在父亲面前言笑无忌嬉皮笑脸的,父亲不但没发脾气,居然还认了,而素来严厉的姐姐却在旁边笑嘻嘻。
说来也是,这个男人对于李家本来就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