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在他身体旁边,低头用嘴咬开他长袍的襟带,露出大片的胸膛,再往下一点点亲吻。
他肌肤白皙到耀眼透光,和匕这种常年泡在风雨血腥中的人完全不一样。
随着匕不断往下,镜头没有再给她,反而是打在白袍祭司脸上,他睁眼看着圣殿梁顶,表情谈不上愉悦,反倒眼中透着迷惘。
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押对,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
钟迟津明明知道这场拍戏的时候并没有发生什么,但只要想到看过电影的人会赋予什么含义,他便浑身不自在。
正当他脑中乱七八糟的念头开始乱转的时候,旁边的姜叶忽然轻轻笑了一声。
在看电影的时候,姜叶很少会流露出表情,他人看电影是放松,她则是研究电影里的各种镜头,演员的表现张力。
这……还是头一回。
“这场戏拍了八遍。”姜叶偏头看向钟迟津,眼中带笑问,“很难演?”
钟迟津:“……”
当时这条戏来来回回拍了很多遍,问题都出在最后单独拍他的镜头,要说演技太差,那倒也不是,平常磨了四五遍也就过了。
尤其同个地点,前一个小时,他和姜叶拍得另外一条类似的戏过了。
都是孩子爸了,钟迟津对上姜叶脸皮也不要,直截了当道,“要我演不喜欢你,是很难演。”
姜叶扬了扬眉尾,笑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又去看电影。
钟迟津:“……”难道这时候不应该感动地过来亲一亲他?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电影里已经过去一个多月,还剩下两位备选随者,匕已然成为随者的热门选手。
而匕和白袍祭司的关系也越来越亲密。
之前的情景再一次发生,只不过这一次,白袍祭司显然不再抵触。
“后天,我就是你的随者。”匕站在白袍祭司面前,眼睛里的野心反倒褪去了不少,夹杂着一些连她自己都不太明白的感情。
“还没比,你这么有信心赢过戈?”白袍祭司话虽这么说着,整个人全柔和下来,唇边带着浅浅的笑意。
“你的随者只能是我。”从十位竞争开始,戈几乎没有赢过匕,她说要成为白袍祭司的随者,一定会做到。
何况现在有了新的理由。
两人四目相对,渐渐圣殿中的氛围越发暧昧,白袍祭司主动俯身亲了亲匕。
匕也没有多余的动作,仰头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