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内定坐修持。 又是几天过去,二是二十五这一天,士议终是到了收尾之日。 署公柳奉全在代都府宣布士议结束之后,就和各衙署主吏带着疲惫之色离去,在过去二十天内,他们实在受到了太多刺激,消耗太多的精力了。 而一众天夏之士则是安巡会的安排之下,去往安庐居聚宴。 在宴席散后,众人互道珍重,各自散去。 张御本也想就此回去,但况、余二人却是出言请他留下。他猜测这两位有话与自己交代,于是跟随二人转入一间位于顶楼的敞台之上。 这里能直接望见腾海,视野十分宽阔。 待三人都是坐定后,余公言道:“张君,今日之后,我和况老儿便会回到外海诸岛上,只是在临行之时,我很是担忧一件事,只能拜托你多多留意了。” 张御道:“余公请言。” 余公抚须道:“如今的署公的柳奉全,不能说庸碌,但是没有什么担当,都府若是处在安和年景,各署司各安其职,军兵一心护民,那么他是能将局面平稳的维持下去的,可是如今这情形……” 说话之间,他摇了摇头。 况公这时插言道:“余老儿说话就是喜欢遮遮掩掩,一点也不爽利,张君,我相信你也能看出来,而今都护府乱象渐显,这根源就在那神尉军身上!” 张御也是赞同此见,若是没有了神尉军,颠覆派根本翻不起风浪来,随手便可被镇压下去,正是因为有了神尉军,才助长了颠覆派的野心。 况公神情严肃道:“神尉军这次的表现很不正常,以我们对神尉军很了解,他们就是一群豺狼,现在接连打压之下,其等居然没有什么反抗,豺狼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温顺了?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在隐忍!现在的隐忍,是为了在将来吃到更多的肉!” 余公看着张御,诚恳言道:“我们这些老家伙除了些许名望和这把老骨头,已经做不成什么事了,而张君你既是夏士,又是能一名斗败神尉军军候的玄修,所以我们下来只能拜托你多盯着神尉军了,若有什么需要,张君可托安巡会给我们来书,我们会全力支持你的。” 张御抬袖而起,双手一合,回言道:“两位长者,御不能说定然能做到什么,但会尽力而为的。” 余、况二人也是郑重回有一礼。 张御在此与两人又谈了片刻话后,便就起身告辞离去。 余公在他离去后,问道:“况老儿,你对这位张士君怎么看?” 况公道:“这个年轻人应该有一个厉害的长辈。” 余公撇他一眼,口中道:“况老儿,这还用得着你来说么?张士君若没有厉害的长辈教授学问礼仪,哪可能有如今这般出色?” 况公摇头道:“我非是说这些,余老儿,你不觉得奇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