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分,如此一来,也足以将之安抚下去。
而且那些浑修至于也就被拘束在了洲域之外,就算一时失控,也不至于对洲内生民造成影响,对于双方都是一件好事。
张御摇头道:“这也仅是权宜之计罢了,此般长久下去,或会逐渐与玄府疏远,若想使浑修真正融入玄府之中,就需得解决那些侵染入其等身心之中的大混沌。
御以为,为他们解决道途疑难,并设法引导此辈往正路去,这本就应该是我们玄府该为之事。”
恽尘点了之后,深以为然,道:“玄正说得有理,我既为玄首,在我任上,便当全力解决此事,”
两人在沿着大道回到检正司后,张御往自己内堂转来,方才跨步进来,就有役从报告道:“先生,有三位自称是你学生的修士寻来,为首一个姓郑。”
张御点头道:“那确然是我学生,你把他们唤到书房来吧。”
那役从当即领命而去。
张御自内堂走廊之中穿过,在书房之内坐定下来,过去没多久,郑瑜、严鱼明、还有嘉月三人走入进来,见到他之后,都是略显激动的上来行礼。
张御微微点头,道:“你们过来时可还顺利么?”
严鱼明略显兴奋道:“回老师,这一路往来很是方便,尤其从望州到光州这一段路上,我们本以为要一整天耗在路上,没想到只是半日就到了。”
张御一点头,让他们坐了下来说话,在问了一些话后,他看向嘉月,道:“范师兄让你来此的用意我已知晓,接下来你可留在青阳玄府修持,我会给你做一些指点,能不能成就看你自家了。”
他能看出嘉月气机盈盈,正是一个修士这一段阶段之中进展最快的时候,每一天修行都是十分宝贵,若是这个时候能把握住,那必能大大缩短进入下章书的门槛。
他明白范澜的考量,若是嘉月就此回返东廷,那么大把时间势必耽搁在路上,对于其十分不利,放在他这里,那未来东庭或许又能多出一个可造之材。
嘉月站起万福一礼,认真道:“多谢张师叔。”
郑瑜这时从袖中取出一封书信,递上去道:“先生,这是余名扬寄来的书信,他托我转交给先生。”
张御拿来一看,道:“原来是为此事。”
按照天夏旧时一些说法,胎儿在母胎之中时日越长则出生之后越显神异,不过这个说法其实有些夸大。
有一位天夏民间的学者曾对此事非常感兴趣,故是做过一番查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