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他弄乱了,整个人都有些狼狈。偏偏她还要端着一副严肃的样子,更让人笑得不行。他刮刮她的小鼻子,轻声道:“胖竹筒真是个有趣的孩子”
“”
何泽笑了一会儿,突然笑容僵住了,又陷入了一种惊悚中。他家主子何曾这般对个姑娘亲近?就算是当女儿养,那也是别人家的女儿,主子会不会太亲近了?然后又安慰自己,没事,主子今年也二十岁了,他的婚事已经拖不得,等回到宫里,皇帝自会为他作主。
在胖弟弟差不多将她的老底掀得差不多之前,阿竹赶紧拎着他告辞离开了,顺便暗暗决定,她再也不带胖弟弟带这里作客了。
陆禹穿着素淡的纱衫,踱步站在廊下,看着阿竹姐弟俩踏上马车离去,直到马车看不到踪影皆没有收回视线。
何泽站在其后,总觉得主子的情绪不对,大着胆子道:“王爷,天气热,您回屋里歇着罢,省得伤口又要发炎。”当初那伤因带毒,使之长久都难以愈合,偶尔还会发炎溃烂。陆禹金尊玉贵的皇子,何曾受过这等致命之伤?让何泽等人对幕后的指使者恨得不行。
陆禹眺望着远处看了会儿,方慢慢踱步回屋子,脸上完全没了先前的温和笑意,而是一片清冷,眼里更是深沉的漆黑。
何泽自幼便跟在他身边,早已摸清他的性格,所以方会觉得他待那严三姑娘太过与众不同。因为他无法辩识人的长相,所以他拒绝与人太过接近,甚至连生母安贵妃也保持着一段距离,唯有严三姑娘,似乎每次见她,他的心情都会很好。
陆禹倚坐到榻上,丫鬟已经将茶盏点心之物收拾了,只留下小几上的棋盘,还保留着先前的棋局。陆禹捻起一颗棋子,慢慢地摆放着。
很快便有一名侍卫突然出现在门口,何泽机灵地过去,随后便带侍卫进来。
侍卫跪在陆禹面前,呈上一封信。
自有一名貌美的丫鬟接过,训练有素地检查一遍,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后,将之打开,恭敬地呈给主子。
陆禹一目十行地看完了,将之阖放在桌上。闭目思索起来,半晌说道:“陆壹,你继续派人盯住魏王那边,不放过任何人。至于齐王,不必理会他,将人都撒回来。”
等侍卫离开后,何泽奇怪地问道:“王爷,为何不理会齐王?这次的事情,齐王一定也掺了一脚!”
“哦,一个被拉来平衡各方的挡箭牌,反正板倒了也无趣,便不必浪费工夫了。”陆禹淡淡地道。他的敌人从来都不是那些兄弟,他们蹦跶得再